> 施梓漆想到此心头突然生堵,当即收回了思绪,从包袱中拿着药酒和白布,起身走到沈修止一旁,“师兄,你的伤口要上药了,我帮你换罢。”
沈修止闻言微微颔首,“无事,我自己来。”他伸手揭开包着伤口的布,接过她手中的药酒,打开了药酒塞,径直往伤口浇上去,那伤口还未愈合,那疼痛自然可以想象得出来。
施梓漆别开视线有些不忍看,待沈修止淋了药酒后,她当即拿着手中的布,二话不说伸手给他包扎。
沈修止见状也没有多言,只是将手微微往她那处递去一些,保持了些许距离,妥妥的君子风度让人颇为舒心。
只是他让同类舒心了,却没有考虑到其他物种的心。
二人站在树下,女子粉面含羞,男子长身玉立,面皮气韵都是数一数二的,看上去极为相配,漫天洋洋洒洒落下的枯叶儿,入目如一幅画般赏心悦目。
这场景怎么看都觉暧昧亲密,沈修止却看着别处若有所思,先前一直在村中病得昏昏沉沉,也没有多少时候能去想先前那一场劫杀,如今浮日观的弟子重新出现在他面前,一想到先前那些死去的弟子,一时间心中越发沉重。
他那一路行来,行踪飘忽不定,根本不可能被旁人寻到行踪,除非有人故意泄露了行踪……
他一时面色凝重,忽而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他身上极为强烈,顺着看去,便见一只凶巴巴的脏毛球,蹲在不远处,仰着大脑袋恶狠狠地瞪着他。
沈修止:“……?”
☆、第25章
似玉见这块肉看来; 心中委屈和愤怒顶到了极点,她辛辛苦苦养了他这么久; 每日里心心念念给他补身子; 甚至打算往后每日只吃一点点,好保全他的性命; 却不想他竟然说走就走!
早知如此; 当初还不如直接吃了,也不必惹得她这般跋山涉水苦寻; 她往日哪里吃过这样的苦,从来都是坐着就能吃口饱饭的好命数; 这千年怪生可是头一遭这般累!
似玉一时越发恼怒; 脑袋上的毛都竖了起来; 看着沈修止那眼儿因为瞪得过于用力,直快翻成了白眼。
施梓漆将沈修止手上的伤包扎好,一抬眼见了似玉; 神情惊愕,“这小兽怎么会在这处?”
沈修止闻言不语; 静看半晌终是提步往这凶毛球走去。
似玉见状越发绷直了小身板,头上的毛因为一路狂奔,显得异常凌乱; 看上去很不精神,瞧着颇有些外强中干。
子寒拉着马往这处走,一眼瞧见了似玉,当即冲了过来; “小球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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