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恨铁不成钢地说:
“那,孟朝脖子上的草莓,是谁种的?”
陈闻道一句话,许秋白人都要炸了。他终于舍得走出办公室,雄赳赳气昂昂地向文案组的工作区走去。
“孟朝,你跟我来一下。”
他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,至少表面上还是公事公办的口吻。
孟朝合上电脑,一头雾水地跟在许秋白身后,俩人一前一后又进了那间磨砂玻璃的会议室。
“老板,你不会是要裁了我吧?搞得这么严肃,怪吓人的。”
换作平时,许秋白还会和孟朝说笑几句,可当他看到孟朝脖颈处贴着的创口贴的时候,他真是兴不起半点开玩笑的心思。
她昨天说要和牧云最后一次约会,今天脖子上就贴了这么个东西?
还没真听说过谁分手分到床上去的。
他想要问一问她,昨夜到底和牧云发生了什么,可又悲哀地发现自己并没有提问的资格。
孟朝看他半天没说话,也收了嬉皮笑脸的心思,扯了扯嘴角,问:
“小牧又找你告状去了啊?”
许秋白心念一动,谨慎地没有开口。
孟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她一只手托着下巴,半边儿身子都靠在会议长桌上,眉宇之间有掩盖不住的疲惫和倦意。
她指甲一翘,“哗”地一下扯开脖子上的创口贴,指着那一口触目惊心的牙印问他:
“他把我咬成这样,我还没说他呢,他还好意思找家长告状啊?”
孟朝扯创口贴的力道大了些,疼得她龇牙咧嘴,她光顾着疼了,也就没注意许秋白明明灭灭的眼神。
她抚摸着脖颈处的红痕,偶一展露的脆弱仿佛是他的幻觉。
很快,她就恢复了游戏人间的本性,眨巴着风流多情的桃花眼,暗示许秋白道:
“老板,我保证我这次和小牧是彻底断了。”
许秋白低下头去,问:
“跟我说这个干什么?”
她的手指勾缠在乌黑的发丝里,眉眼低垂,似有几分失落。
“我损失了这么大个客户,老板你就没有和我精诚合作的打算?”
许秋白无力地反驳:
“我不是……”
孟朝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,看得许秋白有点发毛。
“你知道吗?人和狗的区别,非常明显。”
许秋白知道孟朝不是有意侮辱他,但当她说出狗这个字眼的时候,他的脸上还是浮现出一丝暗红。
不知不觉间,她和他的立场颠倒过来,明明他才是老板,却听凭她的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3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