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也能猜个差不离。
孟朝有点不懂,为什么谈佳期这么忌惮许秋白呢?
这些年,她身边来去的人可不算少,小谈哥哥对她做些什么心知肚明,怎么对旁人他就可以一笑置之,对许秋白就要这么穷追猛打的?
孟朝并不认为许秋白在本质上和别的M有什么不一样。
钱多一点?更好看一点?更喜欢哭一点?
说到底也只是个网上认识的约调对象而已。
再特别一点,也不过是在现实中他是她的老板,多了一层下克上的禁忌快感,玩起来的时候能有更多的花头罢了。
除此之外,她不觉得许秋白有什么特别。
可是,他哭起来真好看。
在那个台风尾扫过紫色天空的夜晚,在那个许秋白一边说爱她一边流着泪说要结束这段关系的夜晚。
他哭得那么好看,勾着她的心一寸一寸地痒。
孟朝还来不及去探究那些隐秘的痛意味着什么,她不是要和许秋白比谁更洒脱,只是习惯了一路向前,从不回头。
她不是不知道许秋白只是闹一闹。
她不是不知道只要随便哄哄,许秋白就可以被哄好。
问题是,哄好了之后呢?
他照样要疑心,照样要哭,照样要忍。
许秋白像是一只被她牢牢攥在手里的风筝,只有肉体关系的时候,不管是地上的那个人,还是天上飞的那只风筝,哪里用想那么多?一天乐呵到晚,她和他都快乐。
可当那根线绷得越来越紧,放风筝的人手会被割痛,游在云间的那只风筝也要独自面对凌厉的风声。
就这样放手,对两个人不是都好吗?
孟朝认为她做了正确的选择。
菜,一道道地上,没几分钟就铺满了整张桌子。
孟朝意兴阑珊地吃着,大半的心思都放在了明天下午的面试上。
虽说是有把握,可她总是想要做得更好一些。
而在考试前一天和前任约调对象影影绰绰地调情,当然不会让她在面试中发挥得更好。
小牧也知道明天的考试对孟朝很重要,他忍了又忍,忍到俩人静悄悄地进行到吃饭后甜品那一步,他才终于忍不住了,好奇宝宝似的问道:
“朝朝,那你都知道我哥他是误会了,你怎么不跟他说清楚啊?”
游牧云走到窗前,他和朝朝是在二楼的包间,窗子的位置很巧妙,很容易就能看见停在街边的那辆劳斯莱斯。
他的视力还没好到可以看清坐在驾驶位上的表哥是什么表情的地步,可不用看也猜得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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