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跟谁学的,手指绕着凸起的小圆点儿拂来拂去,很偶尔地重重往下一压。
像是按下了什么代表快乐的开关一样,水线猛涨,山洪决堤,温热的水从她这里漫到了这里,一寸一寸向下泻去,濡湿了棉质的内裤。
再差那么一点,就会打湿游牧云的整只右手。
“朝朝,你现在跟我道歉,是不是太晚了点?”
游牧云没能说出口的是,他感觉孟朝变了很多。
与刚认识那时候相比,她似乎柔软了一些?
怎么说呢?
她从前是很自私的——自私不是什么坏事,私这个字在古文里就有爱的意思。游牧云爱她也和她的自私有关,没人会爱一个连自己都不舍得爱的人——做什么都随心所欲的,别人对她好,她觉得理所当然;别人对她不好,她也不见得有多伤心,总之她一个人过得是蛮好,
她现在也不是不自私了。
一个人活着,若自己不为自己打算,那要等着谁来打算?
可是,孟朝似乎会多在乎一点那些对她还算不错的人。
她似风,呼啦啦地从太阳边吹向人间,以前是走到哪里算哪里,爱她恨她她都无所谓。
现在嘛,倒是肯停一停,吹干被她伤了心的人的眼泪。
“唔,小牧,我明天还要考试呢。”
她一只手揉搓着小牧的脑袋,他的发丝要硬一些,手感不是很好,另一只手解锁了电脑,一本正经地点开文献。
还得学习呢。
怎么可以在考试的前一天晚上做出如此淫乱之事呢?
游牧云的确有长进,换了从前,那肯定要把孟朝的话当真,收回手指与蠢蠢欲动的唇舌,呆愣愣地守在一边看她温习。
这一次,他的手指却灵巧地攀缘而上,绕来绕去,悬停离她心口只有一寸的地方。
“朝朝,你不是伤了心么?被表哥?”
孟朝把内裤褪到脚踝处,脚腕勾着游牧云的脖子,借着巧劲儿让他转了个身。
酒店的布局嘛,学习区只有一个小桌子和一把小椅子,憋憋屈屈的,窄窄小小的,只有灯光是屋子里最亮的,还有桌洞里恰好可以塞下一个一米八五的成年男子。
孟朝作出捧心状,眼睛里一直在笑,玩儿得很开心的模样,声音却带上了哭腔。
“是呀,我很伤心。”
她用足弓处踢了踢小牧的脸,侮辱性十足的动作,小牧却偷偷欢喜起来。
“小牧要做什么才能让我不伤心呢?”
很多时候,游牧云是看不透孟朝的。
她应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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