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脸望向别处:“我看他都冻哭了,一直抖,有点可怜。”
叶凤歌“嗯”了一声,什么也没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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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北院后,傅凛打发顺子先去饭厅帮着布菜,自己则拉着叶凤歌在主屋寝房的外间说话。
两人并坐在临窗软榻的边沿,十指相扣。
“你生气了?”傅凛侧头,歪着脸觑她,讨好地眨了眨眼。
叶凤歌满眼古怪地回望他,哭笑不得:“好端端的我生什么气?”
“那你一路都不说话,”傅凛松了口气,扣在她指缝间的长指微动,挠了挠她的掌心,“我还以为你气我把暖手炉给了傅准。”
以往每年的冬天,他都过得格外艰难,是以叶凤歌从不允许他不自量力,凡事都要先紧着自己的身子骨来。
他还记得有一年,也是这么个大雪天的傍晚,他从小工坊出来正要回北院,就在中庭遇到从南院温泉回来的叶凤歌。
他见叶凤歌冷得直打寒噤,便要解下自己的披风给她披上,却反倒气得她发了好大一通的火。
掌心一阵酥麻的痒叫叶凤歌缩了缩肩膀,嗔笑斜瞪着他,飞快将自己的手抽走了。
“从前是想让你记得凡事要先紧着自己,毕竟那时你的寒症严重得多,自己又不上心,喝药得我追着你,连天冷加衣都非得我求着你才肯穿厚些。”
叶凤歌想起以往那个凶巴巴的自己,有些赧然地抿了笑唇:“那时你又偏要跟我对着干,好声好气跟你说你却总当耳旁风,我才生气的。今年你情形大好,又很有分寸地知道照顾自己,我若再为个暖手炉就同你发脾气,那就不讲道理了。”
姑娘香香软软的小手飞走了,傅凛心中失落,挨挨蹭蹭靠紧她,又将她的手抓回来,爱不释手地摩挲着。
“是,我的凤歌最讲道理了。”
傅凛扭头在她唇畔“啾”地亲了一口,又飞快坐正,笑得可乖了,漂亮的眉眼都弯成月。
叶凤歌反手捂住被偷袭的唇边,没好气地斜眼笑嗔着他:“你看起来很得意,像是做成了什么了不得的事。要说说吗?”
“嗯。”傅凛垂下长睫,将两人交握的手放在自己膝头,释然轻笑。
叶凤歌没有催促他,只是安静地望着他,耐心等待他敞开心扉。
“我原本以为,若有朝一日我见到傅准,定会心中郁结,说不得会失控发疯,做些可怕的事,”傅凛噙笑的视线低垂,长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戳来戳去,“可我没有。”
他顿了顿,转头与叶凤歌四目相对:“虽说我不明白他面对我时那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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