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,夫人,方才少奶奶陪嫁彩玥报称:少奶奶病了……”
“病了?怎么回事?昨天不还好好的吗?”沈葆桢有些惊讶的问道。
林普晴看着侍女神情忸怩的样子,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,嘴角竟然带有一丝掩饰不住的微微笑意。
“鲲宇这孩子,也真是的……”
“他又怎么了?”沈葆桢听到林普晴的自言自语,不由得好奇的问道。
“老爷,我看,用不了多久,你就要抱侄孙了,呵呵。”
沈葆桢这下才明白了过来。
“这孩子……当真是……不顾斯文!不象话!”
尽管沈葆桢拂了拂衣袖,嘴里象是说着责怪的话,但林普晴还是看清了丈夫脸上那忍俊不禁的表情,知道他心里这会儿正高兴着呢。
正如林普晴猜的那样,稍后不久,沈葆桢便步入内堂,请出了舅舅兼岳父的林则徐的画像,低声祝祷着,说到动情处,不由得老泪纵横。
此时,新娘子“病倒”的消息,也飞快的在府内传了开来,整个沈府内一片喜气洋洋,林义哲酒醉不醒的那三天造成的愁云惨雾气氛被一扫而光。
林义哲醒来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府外,一个伙计模样的人在街头的面摊儿吃饭时听到了这个消息,他匆匆的吃完了碗里的面条,丢下几个铜钱,便快步跑了回去。
第十七章白写了的挽联
此时在福州“阜康钱庄”后面的宅院内厅里,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此时正伏在桌案上挥毫泼墨,桌案的另一旁,摆了好几副已经写好的对联。
这些对联全部用行书写就,但却是写在白纸之上,而且内容多为悲惨伤心之词,一望而知都是挽联。
尽管写的是挽联,但写联之人却丝毫没有悲伤之意,相反,脸上却是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情,而且在写联的时候,嘴里还轻轻的哼着小曲儿。
“君其犹龙乎剑水云横嗟去缈,君今化鹤兮华亭月暗恨归迟……呵呵,这句儿好,这句儿好。”胡雪岩说着,取过又一张白色宣纸,蘸得墨饱,再次挥毫起来。
就在这时,管家拎着衣摆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。
“老爷,沈府那边儿……有消息了。”
“嗯,说。”胡雪岩头也不抬的嗯了一声,说道。
管家犹豫了一下,上前来到胡雪岩的身边,压低了声音说道:“沈府的那位,昨儿个……醒过来了。”
“什么!?”
管家说这番话的时候,胡雪岩刚好写到这副长长的挽联的最后一个字“迟”的最后一笔,可能是过于震惊和恼怒的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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