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楹联则更让他心怀激荡。
“以一篑为始基,从古天下无难事;致九译之新法,于今中国有圣人。”
此时此刻,林义哲头一次感受到,他真真切切的处于历史当中。
船政官员都已经到了,纷纷和沈葆桢见礼。沈葆桢和大家打过招呼,便带着林义哲等人进入衙署。
“鲲宇来了,呵呵。”一个身着道员官服的人远远的走来,和沈葆桢见礼之后,便满面春风的向着他打着招呼,拱手为礼。
林义哲看到他,立刻认出了他是谁。
“雪岩兄起得早,呵呵。”尽管心下对胡雪岩给自己下的黑手恼恨不已,但林义哲的脸上却也是一副满面春风的样子,拱手还礼。
“前几日听闻鲲宇有恙,本要过去探望来着,可事儿一多,这便耽误了。今日见鲲宇精神健旺,我这心便放下了,呵呵。”胡雪岩笑着拉住了林义哲的手,亲切的说道。
“有劳雪岩兄挂念,真是过意不去。”林义哲含笑说道,“那几日本来受了点儿风寒,又多饮了几杯,结果躺了好几天。还好,酒醒了,出了一身汗,这风寒却也消了。而今身子倒觉得比以前轻快了许多,呵呵,也算是因祸得福了。”
听到林义哲说的轻松,胡雪岩本来有些发虚的心也这才放了下来。不过,看到自己毒计未成,林义哲丝毫没有异状,他在心里仍然忿忿不已。
“鲲宇万万不可如此说,还是自个儿的身子要紧。”胡雪岩故作开玩笑般的说道,“春宵一刻值千金,鲲宇昏睡了三天三夜,将新娘子冷落在一旁,这几日怕是没少给鲲宇脸色看吧?”
林义哲当然明白胡雪岩为什么会这么说,胡雪岩肯定是一直惦念着自己是否和陈婉同房。他可能认为,自己这次酒精中毒,虽然醒了过来,但也是元气大伤,他盼望着自己行不了房,好给他机会。
这样看来,陈婉所言是千真万确了。
林义哲想到这里,心中怒火上升,但表面却丝毫不以为意。
“雪岩兄说的是,亏了新娘子这几日衣不解带,尽心看护,小弟才康复如初,是以小弟这几日闭门不出,专心抚慰新娘子,为的是把失去的那几日春宵补回来,聊以报德,新娘子温婉贤淑,所幸未有见怪之意。”
听了林义哲的话,胡雪岩有如重锤击胸,一时语塞,但脸上兀自保持着一副笑容。
胡雪岩的表情林义哲尽收眼底,他知道自己的话已然奏效,不由得在心中窃笑不已。
二人又说了几句闲话,胡雪岩便借口有事,拱手告辞了。
林义哲随同沈葆桢来到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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