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败僵化的官僚制度这时反而成了国家结构中起最重要作用的锚!
历史是面镜子,它其实并不能够照清现在,也不能从它当中看清楚未来……
恐慌来自于民众,制造恐慌的同样是民众,民众既显得避之不及,又同时趋之若鹜。在此之中,“摄魂”代表着一种虚幻的权力,而指控“摄魂”则象征着现实的权力,它所体现的都是民众的无权无势——这似乎带有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的色彩:“在这个权力对于普通民众向来稀缺的社会里,以‘摄魂’罪名来恶意中伤他人成了普通人的一种突然可得的权力。”
林义哲知道,只是这种所谓的现实权力,对于民众来说也只是海市蜃楼,与“摄魂”其实别无二致。
但对于民众而言,在这种残酷的社会现实当中,掌握哪怕一丝的权力都是对于自身的保障,因为在平时,他们是无法通过正常的渠道来获得必要的保障的,他们没有正当的权力来捍卫自己正当的权益,甚至连卑微的生存底线都无法得以保证。
对于生活在这种没有安全感的社会中的人们,社会上到处表现出以冤冤相报为形式的敌意,社会被无情地撕裂,人与人、人群与人群因为利益彼此对立、仇视:大到本地与外乡、平民与僧道,小到两间竞争香客的寺庙、两队争夺生意的石匠。每个人可能刚刚用“摄魂”置人于死地,转眼成为别人“摄魂”指控的对象!
第四百六十九章我的船政学堂
“摄魂”这个本来就被民众臆想出的权力偶像,让这个社会的每个人既沉溺于权力的狂欢,又恐惧成为这狂欢的祭品。某位先生曾说,中国历史是一场摆不完的人肉宴。大众既是这宴席的座上宾,同时每个人也都会是餐桌上的珍馐。在这样畸形的社会,民众只能用这种饮鸩止渴的方式来保护自己,攻击别人——即使这种保护显得荒诞而脆弱。
如果没有“摄魂”,这种隐藏在民众心理深处的诉求不会如此强烈的爆发,但它总会以不同的形式悄悄地展现——当这个社会还无法使个人有足够的能力捍卫自己的权利的时候。
只有当这个社会给予每个人这种权力之时,那么“摄魂”这个噩梦也许将不会发生……
林义哲意识到自己想的有些远了,立刻收回了思绪。
“若想此类事情不再发生,先生有何以教我?”林义哲向徐润问道。
“呵呵,老朽要给大人出的,只怕是馊主意了。”徐润笑着答道,“不过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,大人大可不必在意。”
“先生是打算让我学做和绅不成?”林义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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