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名家烧制,不但制作精美雅致,器身上还题写有古人诗词,件件价值不菲,成套者犹为难得,而黄体芳竟然给摔碎了一个杯子,能不教老板肉痛么?
“店家,这摔碎的杯子,你开个价儿,我等赔给你便是了。”张佩纶好言道。
“这位爷,这杯子和壶,是一套的,这摔碎了一个,您叫我上哪儿配去啊……”店老板叹息道,“这么着,我也不为难您,您们几个都是朝廷命官,我也惹不起,这杯子,便算十两银子罢了。”
听到店家开出了十两银子的价格,张之洞心知店家并未多要,当下张佩纶取了银票付给了店家,又算了酒席钱,张之洞和陈宝琛心下过意不去,欲要负担一些,张佩纶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,示意不必了。
“漱兰他……这会子回去,怕是要真上折子参劾林义哲了。”张之洞道,“一个弄不好,说不定两宫皇太后便会怪罪到咱们的头上。”
“他这个折子一上,又会是一场血雨腥风。”陈宝琛也说道,“林义哲这一回,恐怕是要有麻烦了,只怕恭王和文相也难以保他了。”
“乱英国亦可乱大清,张元、吴昊……”张佩纶紧皱着眉头,似乎是在替林义哲想着破解的办法。
“幼樵,今日之事,要不要说与老师知道?”张之洞向张佩纶问道。
“要说,恐怕老师亦要受他牵连了。”张佩纶想起老师李鸿藻,禁不住忧心忡忡,“事不宜迟,你我这便去老师府上,将今日之事禀明,请老师定夺。”
张之洞和陈宝琛连声称是,当下三人离了酒楼,径直前往李鸿藻宅邸而去。
不多时,三人进了李府,将刚才发生的事说给了李鸿藻,李鸿藻听完,呆坐在了椅子上,半晌作声不得。
“漱兰若真是上了这个折子,只怕我也要不认他这个学生了……”李鸿藻叹息道。
“老师何出此言?”张之洞有些奇怪的问道,“此事与老师有何干系?”
“他能做出如此狠毒题目出来,如若说身后没有主使,谁人会相信?”张佩纶不等李鸿藻回答,便将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,“恭王与文相只怕第一个想到的,便是老师。”
听了张佩纶的话,张之洞和陈宝琛恍然大悟。
“我适才如此斥责于他,就是为了要让他消了此念,盖此计太过阴毒,又是虚妄不实之罪,两宫皇太后纵然准了,日后也必会追究主使之人。”张佩纶又道,“那时我等只怕要人人自危了,非独仅是老师。”
“幼樵说的是……”李鸿藻长叹一声,“林义哲得两宫皇太后恩宠,又是恭王和文相看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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