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派人马都挑了个遍。一石三鸟,某对夫人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!对夫人身边的谋士更是好奇!究竟是谁,竟敢明知夫人是你的却依旧呆在夫人身边?某怎么没听说过,朝中还有这样的人物?”
“你当然猜不到。”陆离语气微冷,不出所料的话,这个“谋士”就是段昀了。想到那晚在太液池边的情形,陆离的眉头皱得更深了,一时竟想到了亲上加亲上边了,恨不能立刻飞回京城,命令段昀赶紧回云南去。
好在他很快就想到,段昀作为镇南王世子,按规矩正妃必定是摆夷族人,而以谢凝那脾气,绝不会跟人共侍一夫,这才放心下来。然而转念一想,名分不成,难道心动却能控制么?
一时竟思绪烦乱如麻,出神了也不自知。
“完了……”叶睿图摇头叹息道,“三年前,三年后,你终究是逃不过这一道情关,我说陆七郎,你能出息点么?这么不放心,不如将你那媳妇儿再放回深山老林去?保准一个男人都见不着,只是恐怕也能爱上老道姑!”
陆离横了叶睿图一眼,将信件烧了,道:“把地图看好,行动不容有错。”
想了想,他还是提笔将回信写了,让隼送回去。
于是,鹰隼又穿越九重层云,回到了京城。
御史府里,气氛凝重。
御史大夫江自流坐在主位上,手里端着明前茶,垂目用茶盖慢慢地拨弄着杯子里沉浮的茶叶。周围的官员们大气也不敢吱一下,皆暗暗提起了心。
半晌,江自流才将茶盏放下,叹了口气道:“也罢,落在无名小卒手中,终究比落在高崇祎手中要好。”
众人这才松了口气,以官员道:“大人,依您看,此事……”
“是太尉手笔。”江自流道,“只怕其后还有手段,太尉一惯在军事上强横,少有插手朝政之时。此事却叫人不得不防,太尉恐怕……当真是要一争天下了。”
众人登时失色,问道:“大人,这却如何是好?”
江自流沉吟道:“关键还是尽早找回十七皇子,西南那边到底有没有消息?”
“惭愧,十年前鹂妃虽在泸州失踪,但十年来我们的人寻遍了巴蜀之地,也找不鹂妃与十七皇子的消息。”
“如此……倒是为难了。”江自流道,“看高崇祎那老匹夫今日的行事,竟是要将女帝惯成个庸君,随女帝的心意行事。”
一官员道:“女帝不过是个妇道人家,没有主意,左一个太尉以武力相迫,以情意相诱,右一个丞相纵容,庸君还是小事,只怕早晚要成昏君!”
而此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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