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贞妃怎么会到汝阳王府去的?此事怎么满朝上下一个不知?”
“回陛下,当年臣的母妃与姨母柔妃争宠,不慎惹了父皇的震怒,父皇要处死臣的母妃。臣的母妃惊忧交加,逃出皇宫,几欲寻死,恰好被前汝阳王救起。汝阳王心地仁慈,将臣的母妃收留在王府中,暗中劝父皇收回成命。但彼时柔妃怀有身孕,父皇对臣的母妃并不怜惜,并未理会。母妃伤心欲绝,几次重病,差点丧命。恰好当时汝阳王妃重病弥留,为保护皇室血脉,汝阳王妃与汝阳王商议之后,决定瞒下汝阳王妃的死讯,让臣的母妃代替汝阳王妃而活,对外只道汝阳王妃已经毁容,且病后性情大变。”
景渊说着便哽咽了,“汝阳王与王妃对臣与母妃之恩,臣今生无以为报,只能来世结草衔环为报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谢凝也点头道,“确实是为难汝阳王夫妇了,来日朕必定为他二人追封。”
“陛下,为难的恐怕不只是汝阳王夫妇。”陆离又在此时不慌不忙地来了一句。“当年的如深公、羽林将军宁明庶,还有那个接生了七王爷的女医,都是……”
“都是因臣而死。”景渊将这责任一肩担下,俯首磕头道:“陛下,今日臣不是来求亲王荣爵的,认祖归宗不过为了证明一些事情罢了。如今市井间传言纷纷,对汝阳王夫妇多有不敬,臣不愿恩人受此侮辱,故而冒死将身世和盘托出,只求还汝阳王夫妇一个清白,还臣的母妃一个干净贞洁之名,不枉母妃‘贞’字封号。还有……便是托孤。”
“托孤?”谢凝不解,“皇兄说的是什么话?咱们兄妹方才团聚,为何……”
话音未落,忽然陆离出手如电,一掠上前将景渊的手抓住,冷喝道:“王爷,你这是做什么?!”
众人才看到景渊手中竟然抓着一把匕首,方才若不是陆离动作够快,此刻他已经将自己的肚子捅个大洞了。
“太尉何必出手?”景渊苦笑道,“十年前母妃将一切告诉我时,我便想随母妃而去,只是挂念不知流落何处的骨肉,又唯恐皇室血脉流落民间,这才苟且偷生。如今我已将真相和盘托出,洗刷了汝阳王夫妇的污名,女儿也得到了陛下的亲口承认,还活着干什么?我一生背负秘密,数百人未曾为我所杀却因我而死,我……我备受折磨,只能在佛经中求得清净,如今活着,只怕更为有心人利用……”
他说着便看了谢凝一眼。
群臣这时心里又是一颤,不由得想到——对呀,十七王爷年纪尚幼,又是在民间山野中长大,恐怕不堪大任,但七王爷生在锦绣罗绮的汝阳王府,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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