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提醒道:“诸位大人,这岂不是景渊背上那个胎记么?”
众官员立刻醒悟,果然,这印记岂不是跟景渊背上的胎记一模一样?
于承泰又取出一份东西,道:“诸位大人想必听说过汝阳王醉酒书信之事吧?我今日将景昙手书的卷轴带来了。”
当年汝阳王刚娶亲、还未与王妃如胶似漆,京城曾有一位教坊司的女伶,天姿国色,琵琶技艺堪称国手,千金难求一曲。一次汝阳王喝醉之后被人怂恿求曲,当庭以左手醉书一副,以一手好字最终打动佳人,得到一曲佳音。于承泰将字画展开,那副字上盖着汝阳王的私印,是无法作假的。
而字画上的笔记,与书信中的笔记一模一样。
“原来景昙这厮竟在四十年前便包藏祸心,陷害当朝亲王!”礼部尚书怒不可遏,“陛下,景昙陷害当朝亲王满门,景渊妄图冒充皇室血脉,这景家罪无可赦,老臣请奏,求陛下褫夺景家郡王封号!”
“老尚书且慢着,景家的罪状可不止这些。”于承泰道,“陛下,二十五年前,景昙私通宫闱,勾结贞妃,以假死之名将贞妃带出皇宫,害死真正的汝阳王妃之后令贞妃取而代之。陛下,有一人在宫门外等候,请陛下恩准其入内觐见!”
还有人?谢凝道:“宣!”
羽林卫立刻去带人,不多时,一个尼姑缓缓走了进来,拜道:“叩见吾皇,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谢凝皱眉道:“你是何人?”
“陛下。”尼姑抬起头来,脸上已带岁月之色,但依稀可见当年风姿。她一抬头,禄升便惊叫一声:“你……贵妃娘娘?!”
尼姑转头看着他,轻叹道:“禄升,你如今也成宫内大太监了,当真岁月如梦。”
“你……”谢凝吃惊道,“你当真是先帝的贵妃?”
“我知道陛下不信,陛下请看。”尼姑从手中取出一物。
那是个小小的印鉴,通体以红玉制成,顶上一只振翅的朱雀。
禄升又吃惊道:“贵妃印?这……这不是……”
此事满朝文武也知道,在贵妃死去后不久,原本放在宫中的贵妃印忽然不翼而飞。没想到竟然是被她带走了?而真正的贵妃竟然没死?
谢凝明白了:“难怪当年陆震那蠢东西要去撬贵妃墓,其实是他投靠了汝阳王府,而汝阳王不知从哪里听到了贵妃未死的消息,所以想派人去贵妃墓看看?”
“汝阳王,景昙……”尼姑笑了一下,眉间犹有二十五年不曾化去的怨恨。“陛下,当年正是景昙暗中下毒,要杀我母子,只因当日他将我妹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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