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言辞虽沉重,却又被被说的颇有些轻描淡写:“……不过啊,回都回来了,总还是有心想搏那么一搏
毕竟法制之与国家,意义重大,对转危亡为安固,还是想尽一点身为家国人的绵薄之力罢了。”
随后,他脸上慢慢露出一个笑容:“再说,我已非当年一腔热血的莽撞青年,又何苦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强摆出那一副忧国忧民的嘴脸,再吓坏了小孩子,却是不好。”
韩林凉无奈白他一眼,沉吟一会,犹出声感慨:“你能有如此抱负,却是好的,但当下各地军阀拥兵自重,前孙总统一直在四处游走蓄势北伐,南北统一倒也可望。只是这乱世之中,纵再有济世之念,却也一定要先记挂自个安危,毕竟你不是一个人,还有父母家人,有芃儿……有……”
他没再说下去,到底微微长舒一口气,轻笑出声:“反正芃儿你的人,你如何待她都不为过,只是”
“这些年,阿斐对她的心思,我看在眼里,的确是日益深重了”他轻拢着茶杯的修长手指顿了那么一顿,“今日竟还闹出”
陆安口中亦有感慨:“是啊,一晃数年已过,眨眼之间,却是都长大了……”
他朝他轻摆了下手:“阿斐无需顾虑,我心里自然有数,他们两个自小一起长大,这些年都没分开过,感情自然要好。阿斐那孩子又是个实心眼,这个还需慢慢开解……”
“不过,说起阿斐,他?”他突然想起什么,指了指门外。
韩林凉一身从容,抚额而笑:“我已经让司机送他回行馆了,这些年他虽常来我这里找芃儿,却是从来不肯在这住的,也是倔强。”
陆安略一思索,慢慢浮现在唇边的笑容格外意味深长:“倒是想不到,他一恼便能恼了你许多年,你这样的一个天大的好人、大善人,又能是哪里得罪了他?如果非要找个因由,那一定是因为芃儿了……”
韩林凉一愣,待想要说什么,却是胸口一阵喘急,当下捂着帕子剧咳起来,陆安忙起身上前两步拍他的背,一脸啼笑皆非的无赖:“你心慌什么,我又没说什么?”
对方手中帕子紧捂着唇,平息了许久才把那咳强压了下去,咳的都有些眼冒泪花,拿手指了那赖皮之人,好像想张嘴辩白些什么
“好啦好啦”男人一手抓去他举起来手,放回他身边,一身善解人意的体贴,“别急着说话,心里又没鬼,怎也这般开不得玩笑。”
咳咳咳咳咳咳!
果不其然,又一阵剧烈的咳声传来,一手捂着嘴,一手捂着胸口,韩林凉面部涨的通红,却偏偏说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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