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也是有那么一点在乎的,否则,看到衣衫凌乱的他,她怎会有慌乱的感觉呢?
尉迟君闭着双眸,睫不住地颤抖着……
铺在圆桌上的桌布被他狠狠一掀,接着是满地碎片,哐啷落地,一地的狼藉,那张桌布被他狠狠地撕裂成两半!
“为什么!为什么,为什么,为什么……”
一遍又一遍的为什么,在菡月阁萦绕回荡着,久久不散……
记不得是哪个下午的午后,他去轻云楼看她,那是一个黄昏的午后,残阳如血,夕阳余晖落在她的侧脸,优美,红润,他没有叫她,她却是回
眸一笑,就是那一刹那的回眸,让他一颗冰冷的心温度徒然高升,心动的感觉来的太快,措手不及,让他毫无防备。。。。。。
不安,恐惧,害怕,随之而来。
尉迟君,是一个没有爱情资格的人,他爱上的女人,都不会有好的下场,所以他不能爱她……
所以,乘自己没有爱上,他要选择地遗忘她,彻彻底底地遗忘!他招别的女人来侍寝,冷落着她,躲避着她。。。。。。
梦菲回到轻云楼,将门给关上,清冷的眸中是显而易见的伤痛和挣扎……
猛儿走过来,抬头看着梦菲,柔和的双眸布满着担忧,它似知她不开心,呜呜地低声叫了两声,梦菲艰难地蹲下身来,她抱住它的脑袋:“猛
儿……我该怎么办……”
她一遍遍地抚着它身上的长毛,不言也不语,表情甚是木讷。
自此,梦菲再没出过轻云楼,也再没见过尉迟君的面。
平日里,都有素素打点着,也很是让人放心。
九月的时候,尉迟月已回邺城半月有余,而她的不安,也在时光流逝中消失……
九月十七,轻云楼传出一声“夫人要生了”,却是轰动王府,紧接着轻云楼里嘈杂混乱,内屋里,人来人往,忙得不可开交。
梦菲耳边只听到产婆的声声用力,她意识尚在模糊与清醒之间,痛楚让她将手下的锦辱撕得露出雪白棉絮来,额上大汗淋漓……
本该痛的不去想任何事情,可那一幕幕往事竟是走马观灯地脑海中浮现。
腹中的钝痛,一波波地袭来,她却不似一般的产妇,大呼小叫的,反而是接生婆紧张地道:“夫人,痛的话就喊出来吧……”
梦菲却只抓住头发,喊出来就不可以不痛了吗?雁痕天给自己的爱也是这般的疼痛呵——
屋外,却是尉迟君凌乱的脚步声,来来回回地走着,只觉得时间过得缓慢,都好久了,怎么还不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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