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的生活,他知道杨紫烟是因
为他才和亲远嫁,不能保护心爱的女人,那种痛,没有身临其境的人,是永远也无法体会的。
一个是血脉相连的哥哥,一个是心爱的女子,他,要如何取舍?
人生,总是有很多的选择,也许哪一种选择都会让你痛不欲生,但却必须要取舍。
第二天,她开门的时候,看到坐在门前的他,心里泛起一阵心疼。
“你恨我吗?我哥哥……”
“你哥哥是你哥哥,你是你,不要相提并论。”
他知道,她并不生他的气,可是他心里依然不好受。
“你知道杨紫烟的下落吗?”他想,如果那个女人还活着,哥哥也许会停止这疯狂的报复。
可是梦菲心里清楚,她毁容了,傻了,嫁了人,生了孩子了,这带给尉迟月的打击,不亚于让他以为她死掉来的小吧!是的,她猜测,绣云一
定是告诉尉迟月,杨紫烟被自己害死了,所以尉迟月才会如此的歇斯底里……
“不知道。”
晚上的时候,梦菲让他过来用晚膳,简单的几个小菜,配上一壶酒。
她满上一杯酒,将酒杯递给他,他迟疑地看着她……
她了然一笑,喝尽杯中酒,再满上一杯,正要喝下,却被他夺过……
他沿着她方才喝过的杯沿,唇贴上去,然后将一杯酒尽数喝下:“我知道你心情不好,梦菲,我想过了……”
“砰”的一声,他手中杯落在桌上,脖子一歪,晕厥过去。
梦菲站起身来,再望一眼床上的小人儿,然后她走到尉迟君的身边:“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,帮我照顾好清儿吧,他是孩子的爹爹,我不能不去。”
狂风乱作,树影婆娑,纵横交错的暗影如野兽相互伸出的爪子在撕扯争斗着,女子穿林而过,月色倾泄而下,落下的月辉如银霜一样,阴而寒
。
尉迟君的腰牌让她一路畅通无阻,来到关押他的地牢,阴暗潮湿的地牢时不时地听到老鼠的叽叽声,壁上更是有蟑螂爬过……
雁痕天靠在墙壁一角,手中宝贝似地拿着一包东西,牢牢地贴在心房上……
梦菲抓住铁栏,瞬间只绝色喉咙被一只魔手狠狠地捏住,窒息的疼痛!她哭不出来,也喊不出来,可是有无数的利爪在撕扯着她的心脏,血肉
横飞……
“痕天……”梦菲朝铁栏的缝隙间伸出一只手,哽咽着喊出他的名字。
他霍然抬头,然后往脸颊两边拨了拨覆在面上的头发,那双眼睛,没有锋芒,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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