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女人,现在只是变成了一坛子的灰。
她手指颤抖的将坛子接过来,轻轻抚摸着,有眼泪滴落在坛子里面。
观音抱着坛子转身欲走。
巩昌侯夫人又再次抱住了她,哀求道:“程小姐,观月的死真的不能全怪祁哥儿。”说着闭了闭眼,将自己本想要隐藏的秘密也说了出来,只求得到她的谅解:“观月,观月也断了祁哥儿的命根子,我儿子现在也还躺在床上,他都成了公公了,祁哥儿是一时失手才会杀了观月……”
那天祁哥儿按照她的话守在程观月床边,请求程观月的谅解。程观月本是一直都不肯理祁哥儿的,可是那天程观月不知收了什么刺激,突然对祁哥儿说,让他杀了萍哥儿给茗哥儿偿命,她就原谅他。
萍哥儿现在是祁哥儿唯一的儿子,祁哥儿当然不肯。
程观月说还有另一个法子可以让她原谅他,让他将屋里的丫鬟都叫出去,她来告诉他。
可没想到祁哥儿让丫鬟都出去之后,程观月却动手将祁哥儿的命根子都切了,祁哥儿激怒之下,才会将程观月杀了。
她现在是明白了,程观月是早就不想活了,但她死了却还想让她们曹家给她陪葬。
早知道会这样,她就不会劝祁哥儿去求程观月原谅了,现在还害得儿子没了命根子。
☆、第 19 章
第19章
观音低头看着巩昌侯夫人,眼神冰冷,声音却毫无波澜:“你儿子变成公公那是他活该,他至少还活着,可我姐姐却死了。”
观音抱紧了手中的骨灰坛,声音阴冷得好像是刚从地狱里走出来的魔鬼:“你放心,我现在不会对你们怎么样。直接死了太便宜你们,我会让你们活着,活得生不如死。你们在乎什么,我就让你们失去什么。”
观音踢开她,然后毫不犹豫的走了出去。
巩昌侯夫人瘫坐在地上,大哭,捶着胸口大喊:“天要亡我们呐。”
她可真想现在就有个雷将出去的这个女人劈死,这样就能保全她们曹家。
观音出了巩昌侯府,上了马车。马车缓缓而动,直接往城外驾去。
在巩昌侯府外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,一个穿青衫的男子抬眼望了行使的马车一眼,接着戴上斗笠低着头,将自己隐身在人流里。
马车一直行使到城外的山路上,却突然缓慢的停了下来,观音听到外面有侍卫前来向周轻禀报:“大人,有人在前面拦路。”
然后外面传来了打斗声,应该是侍卫在围斗那个拦路的人。
观音抱着观月的骨灰坛不想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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