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言小郎有什么见不得谢某之事?”
他想到昨日台上一瞥,她匆匆低头之事,旁人看来,那明明是做贼心虚时的怯意。
只是他不知道,谢同他们也猜不到,那不过是年轻小姑见到心上人的自然反应罢了。
“谢郎这个人,什么事都习惯于把控在手里,”巫蘅有点无奈,叹息着摇头说道,“言衡虽不知何处招惹了谢郎,但既然已经招惹了,谢郎定要把我的底细查得一清二楚才好,最好是祖上倒个三四代什么。不过言衡身家清白,被人这么防着,心底难免不是滋味。”
她说完这番话,谢泓的目光变得多了几分审视。
言衡再也不躲不避,与他四目相对。
“好。”谢泓动了动唇,渐渐的,那金色绚丽的阳光洒在了他一袭白衣上,他整个匿在夺目的光里,巫蘅看得眼睛发胀。
只是她想,眼前的人一贯是这般耀眼的,第二个请求便有些难以启齿。
谢泓吐袖而起,棋局才起了个头,他却再无兴致,风度翩翩地笑道:“小郎,今日本来赏花的,第二要求,便等到赏花后再说可好?”
巫蘅也正有此意,她长松气息,慢腾腾地从地上起身,问道:“谢郎这局不下了?”
“下不过,再纠缠下去也是自取其辱。”谢泓在输赢方面倒是供认不讳,巫蘅也感觉到了,谢泓的棋力实在一般,她红唇上扬着浮出淡雅的悦色。谢泓偏头凝视了她一会儿,方才弯唇道,“这里的紫薇花颜色正好,等会摘下一朵为小郎别在发间可好?”
这句……就真真是调戏了。
巫蘅没有谢泓意想之中的着恼,反倒女儿态地,两朵红晕爬上两颊,甚至绵延过耳。
谢泓没说什么,他只是当下一步出了亭阁,巫蘅仍是不疾不徐地跟上,她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