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她记着。
想到当年回报的手段,谢泓的笑意泛冷起来,“想来当时的二十个裸男,也不足让你嫡姐满意。”
加上后来的桓九、皇帝,巫娆竟还有心思打桓瑾之的主意,啧啧。
五更天时,山间缥缈着一层若有若无的雾气,朦胧而宁静到极致的清溪流水之音,淙淙涓涓地自溪石上淌过,扑灭山火的人疲倦归来。
江庚憋了许久,正要出恭,与身旁的人萧邑说了一声,便提着衣摆越开人群往侧面走了去。
这地界茂林修竹很是青翠,绿障叠云,他见地方隐蔽,也不起什么疑心,只是才撩开衣袍,忽而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,他尴尬地顿住手,把眼往旁一瞟,正见桓瑾之搭得规矩严整的帐篷,渐次传出些不合时宜的、令人脸红心跳的动静。
江庚狐疑地靠了过去,里头燃着灯火,将白帐映得昏黄,两个纠缠的人影起伏摇摆着,忘情醉人,仿佛完全不留意周边的人。
“嗯……慢些慢些,你要折腾死我么!”
“真是个荡。妇!”
紧跟着又是“啪”的一声,无比清脆,江庚仿佛觉得自己臀上一紧,似乎是自己中招了,他虽然也有过不少妇人,可从来没有哪个像这个女人一般,那声音当真柔媚入骨,销魂欲醉。
少年一张柔和秀美的脸涨得通红,万万想不到桓瑾之竟然在里边行欢好之事,猫着腰转过竹丛,拔足飞奔起来。
萧邑吹了灯,也没等到他,翻过身睡去了,许久后,江庚才面红如血地走回来,蹑手蹑脚地爬上他的榻,一颗心鼓鼓荡荡的,又七上八下,耳边却是那个女人酥魅勾魂的声音,一声一声,仿佛要从耳中震到心底里。
他的脑海里全是那个如波浪起伏的身影,曼妙如水,哪里还能入眠安寝?
幸得萧邑也已经熟睡了,他心里暗暗计较着,再无睡意。
巫娆衣衫不整被扔入自己的马车时,一个少年随从交给巫娆的婢女一瓶药,语气淡薄,“这药是我家郎君吩咐给的,他说了,韶容夫人毕竟是夫人,还是莫要不慎留下桓家的血脉,九郎只是太不值得。”
咬着布衫呜呜咽咽地哭着的巫娆,只听到马车外那人说话,也能想象到当桓瑾之说出这话的时候,是何等凉薄无情,对她厌烦不胜。
她把头磕在车壁上狠狠地砸,砸得红肿了半边额头,一个婢女捧着药掀开车帘,为难道:“这是桓……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巫娆又悔又恨,用拳猛地砸向车顶。
黎明前曦光寡淡,桓瑾之坐在青石上,水中的倒影浮出一个清瘦俊美的脸,忽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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