绣帕绞得死死的:“秦蓁,你装什么相儿,你巴不得我的绣庄开不下去是吧!”
顿时,秦文柏锐利的眼芒扫射过去,似要穿透内心。
秦蓁垂着乌黑的眸,声音透着一点凄凉的虚弱:“父母恩泽大于天,敢比泰山小泥丸,黄河有情也改道,今生两世也难还!女儿的命是爹给的,不论爹如何对我,要是对爹、对家族有助益的事,我都不敢有私心隐瞒。”
秦文柏听女儿吟的诗,喟叹了一声,也有所动容。她在家一直是沉静的性子,该不会做出欺瞒的事情来。
他蹭的站起来,语气骤然变得霜雪般冷漠:“既如此,就说第二桩事吧。你已嫁到农家,从此就是贱民,我们秦家,容不得有这一门鄙陋的亲戚。从此抬头相见不相识,擦肩相遇两不知,你可明白?”
他面容紧绷到抽动,说这决绝话时,心口也是疼了一疼。
亲手养大的女儿,怎么会不惋惜呢。
只是沈家那边。
他们得知新娘调换后,勃然大怒,说秦家给了一个次等货。再三协商下来,只能当没有秦蓁这个嫡女,全力捧刚认祖归宗的二女儿,抹白沈家的污点,他们才肯继续守约带他做木材生意。
再来他的话也是真,倘若秦蓁拖家带口的带一帮穷酸亲戚经常来讨债,于秦家名声也不利。如巧说,还是斩断了的好。
如此双重对秦家有益的事,他不能不狠下心肠。
还有秦蓁小时候算过命,命硬得很呐……那倒不提,他商人最看重的还是利益。
“哎,哎哎哎……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啊,秦蓁是秦家大小姐啊!”沉默了很久的周氏跳了起来,完全不按她想的发展啊!
箫振也站了起来,总觉得那首诗念得凄凉凄凉的,他听不大懂,也替秦蓁感到不平。
“亲家公,这是何必呢!父女亲情哪有斩得断的。你放心,我们箫家不是死乞白赖的赖子,不会想占你们家便宜!你要是想秦蓁了,大可来看望,给她带点东西,我们就不用了。何必把话说绝。”
秦文柏哼一声,不欲搭理他们,看向讷然住的秦蓁:“再说清楚一点,我们的父女关系,只有十六年的缘分!今日,尽了。如巧,我们走!”
“哎,老爷别动怒,秦蓁这死丫头没一句好话,还想冤枉是我们捣的鬼,这女儿不要也罢!”姜氏临了还不忘为自己洗清一下名声。
事实上他们进门后,连提都没提怎么换错新娘的事,狼子野心昭然若揭。
无端的毁她婚事,无端的断绝父女关系,都不用考虑给她喘息的机会。这也是她爹生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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