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看一看比较好?”
箫清羽看她四处张望,轻叹了声:“不用找了。我爹娘的坟冢,没有在云山村,根本没有。”
秦蓁怔愣住,随着他的步伐,往回走,边道:“不在云山村,那在哪。”
箫清羽拳头紧绷握住,勾起往事,又不忿又难以启齿:“你可知一条规矩,在外头横死的人,被称为死得不干净,不许被立冢。我爹他出海做生意,不幸身亡。据跟他同行的人所言,有说他是被海盗杀死的,有说他是病死的,总之,大伯说我爹死得不好,不准立冢破坏家中风水。我娘出去寻我爹,后同样也是这样。”
谁不希望去世的亲人能在地下安眠,有一片好归宿。
秦蓁柔软的手掌覆上他坚硬的拳头,慢慢打开他,十指相握,柔声道:“那我们择个吉日,给爹娘立冢吧。你手中应有他们的旧衣,就立衣冠冢好了。”
箫清羽没想到她能在这晚坦然的谈论这种事情,他脸色微僵:“你不怕吗,他们被别人说”
“我们又不是别人,”秦蓁捏了下他的手,枕靠他臂:“我怎么会怕,我该感谢他们。我不会怕,从今以后他们也是我的爹娘。”
村民都对他死得倒霉的爹娘避而不谈,没人能够这么窥视过他的阴暗,再用光亮驱散阴暗。箫清羽重重嗯了声,感觉残缺的人生,在被填满。
他们又往新家走了段距离,恍惚中的箫清羽回过神,停下脚步:“等等。”
秦蓁眼角发抽。这种事情,他也要礼尚往来么。
不过他们去城里时,箫清羽早就拜祭过她娘的牌位,不应该呀。
诶,这一波三折的回家路。秦蓁不敢表现自己着急了,淡然道:“怎么了?”
箫清羽稳住她肩膀:“你在这等我,我马上来接你。一定不要走开。”
秦蓁心中忐忑,只是不好意思像他那样问:是不是反悔了?
她等待在原地,蹲下来,彷徨的抱住双膝。
她抽出随身携带的绣兰手帕,轻嗅,安抚心神。这是她娘留给她的手帕,每当她感觉到最安定或者最痛苦的事情发生时,就会拿出来,就当娘亲在身边共享与安抚。
片刻钟,不远处燃起了光亮,密密麻麻。
秦蓁茫然的张望当中,一抹颀长身影披着光辉向她走来。
箫清羽牵起她,往他们新家走去。
这一次没有停顿,两人相携走进了新家庭院。
一排绯红的大红灯笼挂在廊檐雀替上,随风飘曳,烛光闪烁,星星点点,像置身于一片灯海。
喜字窗花贴满雕花窗棂,迈步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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