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陡然转冷。
“因为,”箫清羽狡黠的坏笑,借着秋季宽大轻薄的衣裙遮掩,探手从她上衣下边钻进去,披雪衣斩红帐,直入那深藏的温柔乡里,捏她紧致的隆起把玩,“你的每一寸地方都是为夫的,岂能喂了水蛭。”
秦蓁骗不过他,反遭他调戏,求饶的嘤咛低语:“别,好多人呢……”
箫清羽放松了力道,却不舍离开,手指细细的摩挲,一壁瞭望广阔麦田:“在金陵城中,有大片果园也到了收成的时节。在果园的周围,还有桑田……”
秦蓁默然,黯淡的垂下眼眸。
“今年的雪,我们第一次要经历的第一场雪……”
“嘘,”秦蓁既下了决心,即使强颜欢笑也不愿拖泥带水:“雪以后还可以看好多次。今年的第一场,就算了吧。可是你能跟我说说,为什么要选择去那么远的地方吗?”
箫清羽不用想她怎么知道的,她聪明,想打听什么事轻而易举。
他嗓音低沉的道出始末:“帮苏家打猎时,我自己也囤了一批珍稀的兽皮,我本想在当地售卖,但算下来不够买我预算的桑田。听说北方多平原,不易出藏在山间的动物兽皮,皮子是紧俏物,去那里卖的话,价格能翻上几倍。等我攒够钱运作桑田,就再也不会离开你了。”
她做的是纺织行业,他就想当桑田地主,真是个傻人儿。秦蓁想了多日,到此时内心仍旧很凌乱。
秦蓁最初是不希望他去的。箫清羽的父亲就是出海做生意在外染疾,魂归他乡,这或多或少总会给他心里留下些阴影。
他能让她短暂一生不触所恶,她亦不会强求他富贵荣华。但撇开她矫柔的私情,这件事何尝不反衬出,箫清羽对他爹的事能够坦然正视,不惧外面的艰难险阻。大丈夫不外如是。
并不是她自夸,对于一个眼界有限,前十几年都在朝夕耕作的乡村山夫来说,能够打破现有的常规是不容易的。因为这一点,她多番不把自己当成他的妻子,而是他的挚交好友,去理性看待这件事。
秦蓁目光眺望金浪麦田,心胸逐渐与幕天席地融为一片,心境宁静:“清羽,如果只是为了我才想出去,就没有必要了。我说过,从不要求你为我变得如何,做你自己就很好。”
箫清羽眸光复杂,浓黑的眉攒成一条直线,“可我不甘心……”
扪心自问,他想出去闯荡是因为秦蓁不假,并不全是为了她。
连蒋舟和裴承志都决定出去闯一番,他不想缺了那份男人应有的胆气。林渊跟沈木白赤衤果的在他面前表露觊觎之心,他除了讲道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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