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,但瞧他一脸凝重,老气横秋的样子,忍不住“噗”一声笑了出来,说:“凌远哥哥你不怕长皱纹啊,只是几年没见,你怎么就变得跟嬷嬷一样了?”
被叫凌远的人瞪了她一眼说:“萧瑾瑜你怎么还这样,好好跟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呢?”他本以为多年没见,那个没个正行的丫头长成了大姑娘,该多少有了些温婉柔和,没想到还跟小时候一样,总惹人生气。
“明明刚刚还装那么深情,现在装不下去了吧。”萧瑾瑜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,丝毫不管早就气得横眉怒眼的人。
凌远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,只得伸手刮刮她的鼻尖说:“还是老样子,真没办法跟你生气。”
萧瑾瑜收起调皮的样子,说:“凌远哥哥,你明明来了京城还与我通信,暗地里也帮我做事,怎么现在才来见我?”
“我得找个恰当的机会啊,不然以我们小瑾瑜现在的身份,怕凌远哥哥不能同小时候那般随意了。”凌远看着眼前这个一身劲装的翩翩少年郎,谁能猜到内里是个十足十的娇小女儿呢?
“凌远哥哥就会取笑我。”萧瑾瑜瞪了他一眼说。
凌远是除了嬷嬷和小铃铛之外唯一一个知晓她身份的外人,两人相识于很小的时候,那个时候萧瑾瑜还在跟着嬷嬷四处逃命。
而凌远就是她在逃亡路上认识了,她以为两人还是会跟以前的玩伴一样,匆匆一面便离别了,却不想两人一起生活了好几年。
当时她们逃到凌远的故乡的时候萧瑾瑜受了点伤,当夜便发了高烧。
凌远父亲是镇上的郎中,嬷嬷抱着她去了他家。
他现在还能记得两人初见时候的情形。
他当时起来帮父亲掌灯,第一次见到萧瑾瑜,本来一个小女孩儿的样子,却穿了一身不合身材的男童衣裳。
他常年跟父亲上山下乡为人诊治,一眼便识破了她的身份。
当时萧瑾瑜身体十分弱,昏迷了三天三夜。
本想着她醒过来不是嚷着饿就是嚷着渴,哪知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,看了凌远好一会儿,才虚弱的说:“哥哥,你长的真好看。”
为了这一句哥哥,你真好看,他便央求父亲留下了萧瑾瑜和嬷嬷,从此萧瑾瑜和凌远便跟着凌大夫学习医术,每天凌远就带着她上山采药,识药。
到萧瑾瑜十岁那年,凌家遭了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