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即使是这般血雨腥风的大事,魏国公却依然像是胸有成竹、面不改色; 老谋深算。
就当魏羚急得都快跳起来的时候,忽然有士兵冲进了西花厅; 报知已在后苑发现了“蚱蜢”的踪迹。魏羚心头一喜; 转身便往门外跑。魏国公还未及开口唤住他,却只见魏羚一出厅门; 便与一人迎头相撞;那人手里捧着一碟刚刚炸好的金乳酥,被魏公子这般轻轻一撞,碟顶上的那枚最大最金黄的酥便立时掉了下来; 落在厅口的青石地板上,摔得粉碎。
魏羚心急; 一口骂过去:“你怎么回事?走路不长眼睛?!”
纪天云被魏羚骂了,却也不急,只是微微一笑:“我这走路不带眼睛的,总好过做事不长脑子的。”
“你说什么?!”魏羚瞬间便大怒。
魏国公:“魏羚!不得无理!纪老板; 请进来。”
魏羚恨恨地哼了一声。
纪天云也不理他,踏进西花厅里去。
“国公爷,这是今日尾宴上的压尾菜; 我特意叫人从西域草原上送来的牛乳,加了酸酪和精筛过的小麦粉,用刚刚榨出的小香油头炸出来的; 色泽金黄,乳香扑鼻,国公爷尝尝是否如意?”纪天云将手中的金乳酥欲往魏国公的眼前一递,但又可惜地低叹了一声:“只是可惜,这酥山上的最顶上的一味被魏公子撞碎了,这么一碎,可就是百味尽失,酥山无意了。”
魏羚生气:“不过就是撞碎了一块酥有什么了不起的?我们国公府里,难道还供不起你再炸一块酥?!”
魏国公听到纪天云的话,却一双精道的目光转了一转,他开口对纪天云道:“纪先生有什么高见,这边没有外人,直说。”
纪天云微微一笑:“我只想问国公爷一句话,国公爷今夜便想酥碎瓦全吗?国公爷可做好了万全之备?!”
*
一大批士兵,已奔进了国公府后苑里。李将军已然指挥各处兵目,将整个库房地带围了个水泄不通。即使是后苑素日无人寻查的地带,也全都布上了岗哨,弓箭手甚至都埋伏到了墙头屋顶之上,今日只怕是连只蚊子,都飞不出国公府去。
李将军已带着数名士兵,冲进了破落的小库房内。燃起火把,照亮了本是一团漆黑的小库房。
房内唯有一只巨大的破落漆柜,而其它角落里摆放着的糠、料、柴草,皆被士兵已然翻了个空。
李将军望着库内的这唯一一件能躲了人的大木柜,脸上微微得意地冷笑着,缓缓地抽出他身上的佩剑来——
今日,怕是他李将军就将建功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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