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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迟迟宫女的身份深信不疑,想来是背后的人之前已经知会过他了。他应该也不知道迟迟的真实身份,否则就是借他十个胆子,他也不敢对皇帝的胞妹乱来。但给他说这话的人,想必应该是他相当信任、并且对宫中事务熟悉的人,而且这个人地位还不低。这人是承恩侯府的嫡子,见过的市面也不少,一般人很难几句话就成功地取信于他,必定是跟他熟悉的人。而能把“宫女”若无其事地交给他一个外男,想来这人在宫中地位不低,正是因为这人有这样的能耐,承恩侯府的这位公子才会相信。
“姜风荷”三个字在纪无咎心中越发地清晰起来,他抬眼望了一眼四周,还有一点不太明白。这里虽然称得上僻静,但也绝非人迹罕至。如果真要行凶,为什么要选在这样一个地方?要是李湛打马回来,那不是正好碰见?是,这样是能够让迟迟的清白被玷污得更彻底,那么多人看着,李湛就是想压下来也压不下来,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迟迟下嫁。但是这样一来不是摆明了是陷害姜素素吗?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情,哪个正常人会做?到时候这人被抓住一审问,那不是还有可能把自己给拉下水?
想了一下,现有的线索让纪无咎暂时找不到头绪,他伸脚轻轻踢了一下那人的手,脸上闪过一丝阴骛。那些事情都可以后面慢慢查,眼下最要紧的就是把迟迟从里面摘出来。对方既然打定了主意要毁了迟迟的清白,再留在这里,等下李湛他们来了,这死无对证的,迟迟就是有十张嘴都说不清。
他蹲到地上,随手拿了一支迟迟马背兜囊中的羽箭,仔细地查看了一遍,幸好是女子用的,不为猎杀,多数只为了好看,上面没有什么记号。他拿过迟迟的弓箭,又把囊中的箭射了几支出去,有几支甚至还对着死去的那人,在他尸体上添了几道新伤。他刚死不久,血液尚未凝固,真要再添伤口,就算有仵作验尸,也未能验得出来。见羽箭大多都射了出去,纪无咎手中内力一运,将那柄小弓折断,随手扔在了地上。又运足了内力,打了几掌出去,一眼看过去,现场就是一片狼藉。
等到现场都布置得差不多了,纪无咎翻身上马,在迟迟的小马上面猛地拍了一巴掌,小马吃痛,长啸一声朝着林子深处跑去,他这才朝一直看着他的迟迟伸出手来,将她拽上来,坐在自己前面,猛地一夹马肚,朝另一个方向跑去。
耳畔风声呼啸,迟迟一边护住自己的头发,一边问纪无咎,“我们这是去哪里啊?”
身后少年清冽的气息好像山涧清泉一样朝她扑面而来,只听他微笑道,“既然是做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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