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男子,总是要被他们排布在功名利禄之后,与其暗自悲伤,倒不如振奋起来,想一想该如何居于不败的安稳之地。”
妫姜转头来问:“姐姐有何想法?”
莘奴道:“公子疾既然已经知道,必将有所行动,若是一味指望你们的恩师,多半是老沦为他的棋子。如今便要想想,该是如何让公子疾想动而不敢动姬莹的孩儿。”
妫姜听了,微笑道:“姐姐有何妙计?”
莘奴顺了顺自己的长发,自生下孩儿以来,隐居幽谷间的颓废懒散倒是一扫而空,深吸一口气,小声对两个女子道:“畅行天下的利器,当为武力、权力、财力、美色。我们无前两者,可是后两者却是不缺,既然这般何不善用之,何必在这里悲切作愁云状?”
若是此话是姬莹说出倒是没什么可叫人奇怪的。可偏偏要善用美色乃是莘奴,就叫人大加诧异了。
姬莹抹了抹眼泪,迟疑道:“姐姐莫非叫我□□公子赢驷?”
莘奴笑了道:“看你现在这般鬼模样,眼睛如肿桃,就算□□也看有没有人肯来吃 !”
说到这里,她稍微一停顿道:“男人们爱娶了谁,自去娶去!可是我们要做什么,却是要自己尽做了主的!”说这话时,莘奴大眼微睁,
妫姜听到这,头痛得微微揉了揉头,可是她知道还有一人一定比她还要头痛,那便是秦国未来的娇婿,他们那位冷臀恩师!
不过现下里,最头痛的当是属撞破了头的公子疾。
缠好了伤口后,他这才去见那死而复生的好友,与他说一说心内的苦楚。
王诩对待这位猛然间喜得麟子的好友,也算是体贴,淡淡道:“何时请我饮一杯蛋酒?”
这饮蛋酒乃是民间的习俗,若是新郎迎娶娇妻时在洞房花烛夜里一举得男,当食蛋酒,就是用红皮的生鸡蛋打入到酒中,一饮而尽,众位男客饮下蛋酒也是有蹭一蹭福气,想要增加些脐下之力的用意。
只是这饮下蛋酒的机遇不好掌握。毕竟若是新婚燕儿,又哪里得知这娇儿是哪一夜里中下的?所以大多是战前出征的勇士,匆匆一夜的温存后,便踏上战场,若是新婚娇妻一举得男,便能饮下蛋酒了。
公子疾如今竟然也得此殊荣,细想来,还真是处男一举喷薄得尽是落了肥田,萌芽出一棵好苗苗来,当可喜可贺,与众位亲朋好友足足饮下一坛子的蛋酒!
公子疾闻言竟然连苦笑都挤不出来,只是木着脸道:“君可有烈酒,尽管拿来,只愿喝得一死方休。”
王诩挥手让人拿来了一坛子酒,摆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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