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噁心。
「呃…奎薩爾…」封平瀾尷尬的站在門口,不知道該進還是不該進。
「哈啊…進來…啊…幫我?」奎薩爾面色潮紅的看著封平瀾,現在頗有小女人之姿。
「啊…」封平瀾關上門走了進來,跪在奎薩爾雙腿間,開始或舔或吮吸或啃咬奎薩爾那不可被人攻陷的部位。
「哈阿…封…啊…平瀾…」奎薩爾極度忍耐,卻因為封平瀾慢慢熟練而越來越不能控制自己,最後他一把將封平瀾丟到床上,拿回自己的主導權。
「封平瀾…記得…你只能是我身下的小禽獸。」宣示完之後,奎薩爾便開始進行標記活動。
雖說是進行著標記,但手卻不安分的在封平瀾背後孌繞,這在告訴封平瀾,他已忍不住了。
「沒關係的…」封平瀾喘著粗氣,面色潮紅的突然說這麼一句,而奎薩爾像是突然打開了什麼暗藏已久的開關似的,不斷的挑逗封平瀾。
「吶、你說說…柔情似水的男孩該拿他怎麼辦呢?」奎薩爾寵溺的盯著他,手指還不忘幫後穴擴張。
「嗯哼…好好…嗯…疼愛著吧…」封平瀾一邊回答一邊又抵抗奎薩爾對自己做的事,但,好舒服啊…
「那封平瀾你是柔情似水的嗎?」
「才不…」
「可在我眼裡,你便是。是個愛逞強的笨蛋、難過也愛擺出笑容的笨蛋、只會窩在房裡獨自一人哭泣的笨蛋、還有好多好多…」
「那些是你柔弱之處,你的堅強在於,無論發生什麼,你都能一一逐破,即使是困難到連自己本身要負荷都有些困難的人。」語畢,奎薩爾露出了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