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开倾身向她,慢慢贴近她,全神贯注的吻向她的唇,低问:“茶好喝吗?”
他净雅的味道入了她的鼻息,谢韫舜眼睫轻眨,一动不动,呼吸浅了,心跳快了。
他吻着她,很温柔,动作缓慢,似乎是为品尝她唇齿间的花茶好不好喝。
谢韫舜随他的兴致等了会儿,待他吻罢,略带喘息的道:“臣妾要回祥凤宫了。”
贺云开期待的问:“朕晚上去与你一起就寝?”
“改日。”
“今年冬季尤其严寒,夜晚最耗木炭。我们一起就寝,能省下许多木炭,可以攒着送给你关心的人,让他暖和舒适的过冬。”
谢韫舜一怔。
贺云开在她唇边一吻,道:“朕这就把木炭给他送去,然后与你回祥凤宫。”
说罢,他就信步而去。
拎着一捆木炭送到贺元惟处,贺云开平和的道:“这是朕的皇后送给你的取暖木炭。”
“谢谢皇上。”贺元惟郑重的道:“谢谢皇后娘娘的善意。”
贺云开笑而不语,转身出院。
贺元惟唤道:“皇弟。”
贺云开驻步,没回首。
贺元惟沉稳的道:“皇后和我的友情光明磊落,她是清白的女子。”
贺云开不语。
贺元惟道:“她对你没有任何恶意。”
“朕对她同样没有恶意。”贺云开回首,温温和和的道:“只是有着浓厚的恶劣趣味。”
贺元惟看着他,又想到了猛虎,静伏,潜行,对猎物有着精准的渴望,耐力极强。
第25章 忌不在意
未等贺云开去送木炭归来,谢韫舜便不想多待在乾龙宫,乘着小轿回祥凤宫。途中,她发现宫女太监们的身影似乎少了许多,不见往日的形色匆忙,觉得氛围有些冷清。
已是傍晚,身体的不适稍微缓和了些,谢韫舜吩咐侍女备画架,多日不曾提笔绘画,岐蜢山剿匪的情绪甚是想要抒发。
她画着苍茫雾蒙的贫瘠山峦,怪石嶙峋,秃鹫展翔,干涸的河床,尸骨遍野。绝望而惨淡。
正画着,贺云开信步而至,看她笔下所画与她以往画的富丽灿烂的大气景物不同,没有一目了然的生机,今日这幅画中,有的是置于绝望而生的生机。
他安静的坐在她旁边,温和的凝视她,她绘画时总是很专注,她专注的样子美丽而迷人。
在她渲染敷色时,木桃匆忙而至,瞧了眼闲散的皇上,轻声禀告:“娘娘,谢府夫人和二小姐正在后宫外候着,想进宫探望您。”
娘和莹儿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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