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谢韫舜语声镇定,语气薄弱。
贺云开提醒:“对皇后的身子非常不好,可能难以受孕。”
谢韫舜清醒的道:“臣妾近期不想受孕。”
“何时想?”贺云开认真看着她,认真问:“等皇后从垠口回宫之后?”
何时?谢韫舜郑重的思考这个问题,自然是在后宫不被压制时,在朝堂指点国事时。那是在何时?
良久的沉默,贺云开再问道:“皇后何时想受孕?”
“两年后。”结合贺元惟的计划,谢韫舜暂且给自己定的目标。
贺云开的眼神悄无声息的一沉,平和的问:“在两年内,我们每次行房,皇后都喝避子汤?”
“还有别的方式?”谢韫舜抬眼看他。
贺云开道:“两年内频繁喝,只怕皇后到时候想受孕,身子已毁无法受孕。”
谢韫舜瞧着他,漫不经心的道:“平心而论,皇上能随时纳嫔,六位貌美体贴的皇妃在下个月陆续入宫,供皇上临幸的美人有很多选择。”
“朕要遵循皇长子必为皇后所生的约定?”
“当然。”
贺云开问:“每次临幸完,都要给她们喝避子汤?”
谢韫舜若有所思。
贺云开平和的道:“平心而论,朕年轻体壮,依朕身体的需求,后宫再多的妃嫔,都会因频繁喝避子汤毁了身子不能受孕。皇后自己不想受孕,使得她们何其无辜?贺家血脉何其无辜?”
“应该还有别的方式。”谢韫舜会研究此事。
贺云开道:“朕研究过,服避子汤最有效,但也非万无一失。”
谢韫舜冷静说道:“纵欲伤身,皇上应该把精力放在有意义的事上。”
“比如?”贺云开好整以暇。
“一些修身养性的事。”谢韫舜说罢,便觉得所言无益。
贺云开道:“朕没有元惟那么有修行。”
谢韫舜不禁发现,他以前称呼元惟都是皇长兄,最近都是称呼元惟,为何?
贺云开饮了口避子汤,道:“温度可以了,皇后决心要喝?”
谢韫舜当然要喝,当前形势不利于怀胎。她接过汤碗,浅尝了尝,便一饮而尽。
贺云开深深的看着她,俯首去吻她唇角的汤汁。
谢韫舜漫不经心的闪开了,道:“请吩咐臣妾的侍女备小轿,臣妾回祥凤宫。”
贺云开不放弃的追着吻上,她颤了颤,没动,他轻柔的吻她的唇角,边吻边低语道:“皇后别走,留这就寝,朕去送新被单给元惟,归来后睡在屏风外的榻上,不打扰皇后歇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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