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当然可以。”谢韫舜转身而去,去找贺元惟。
夏日炎炎,贺元惟的小院颇为凉爽,古树繁茂阴凉,院内屋内都放着冰鉴,是谢韫舜以彰显善待被幽禁的皇长兄派人送至。
谢韫舜入院,缓缓坐在竹椅,道:“我记得陆濂懂书籍印制的学问。”
陆濂曾是贺元惟的僚属,在太子府做了将近十年,专门负责管理太子府的书阁。不仅博览群书,还自学印制技术,留存下许多孤本。
“他精通印制的学问。”
“你可知他居住何处?”
贺元惟想了想,道:“我只记得那时他住在连采巷。”
谢韫舜若有所思,可以请陆濂帮忙指点印制事宜,寻个门面,名为流传书坊。谁能以老板的身份出面张罗所有一切呢?颜氤合适但不能用,因为不能过度的依赖于一人。
贺元惟把剥好的核桃仁递给她,道:“有何想法?”
谢韫舜回过神,摇摇首,像近日每次一样没有吃核桃,把盛核桃仁的碟子推给他,道:“以后别再备了。”
“嗯?”贺元惟已发现她的变化,
“他在意你对我的关怀,嫉妒你对我的感情,在计较。”谢韫舜语声平淡,眸光黯淡。
贺元惟明白,沉着的道:“倘若他待你不好……”
“元惟!”谢韫舜冷声打断,清晰的道:“我需要的,从来不是他待我好或不好。”
贺元惟痛心的看着她。
“他是皇上,也是我夫君,他能轻松变换身份,他能收放自如,我不能,因为我一直恪守自己是天华王朝的皇后,而不是他的皇后、他的妻。如今,他判若两人,存在的意义让我无所适从,我不会跟他相处了……”谢韫舜没有说下去,她心绪乱,理不清,感到苦恼,感到不自在的不安。
她不让自己沉湎于苦恼,要忙于更有意义的事。
于是,谢韫舜亲自去了趟连采巷,幸运的寻到了陆濂的居处,看到了坐在院中的少年,弱冠之年,在阳光下晾晒旧书,有着文雅的书卷气,一举一动有着对书籍弥足珍惜的虔诚。
得知少年是陆濂的二儿子陆寄墨,谢韫舜隐隐一笑,何不尝试用他为书坊老板呢?
一番促膝长谈,陆濂父子愿意相助。陆寄墨生性腼腆,谢韫舜鼓励他,请他勇敢尝试。谢韫舜搁下沉甸甸的银子,便有陆寄墨开始张罗置备所需,安排谢远川在暗中协助。
她期待着流传书坊尽快开业,愿流传书坊能闻名流传于天下。
再过两日就是中秋节,也是谢远川和翟容容的大喜之日。傍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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