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李元恪点了点头,叹气道,“依阿姐的脾气,若是知道翔哥已经定下了,再不会在此事上纠缠不休,自然也不会再问阿耶,只是难免会心中怪我。罢了,鱼和熊掌不可兼得,为了这个家,也只能这样了。”
薛氏娇笑道,“这才是我的好夫君,真真是胸中有沟壑,我当年啊真真是眼中有水,看中了你呢。”
李元恪苦笑地摇了摇头,点了点薛氏光洁的额头道,“你呀!才是个油嘴滑舌的主。”
在昏暗的灯光下,李元恪细细地看着薛氏的面容,凤眼上挑的媚色,丹唇未张的饱满,双手不由自主地搂上了薛氏的细腰,喉头一动,似是想为心中没有散去的苦闷找个出口。毕竟是结缡多年的夫妻,薛氏哪里还能不知道自家夫君的性子,平日看着是个不急不慢的,可是在房事上可真真是个猴急的。她美目一转,霎时间风情万种,痴痴一笑道,“今儿夫君操劳了一天,就让妾身好生伺候一番,享受这千金一刻,明日再去想那烦心的事,如何?” 李元恪这一被撩拨,哪里还能忍得住,自然是与有情人做快乐事,芙蓉暖帐度春宵。
第二日,神清气爽的李元恪,在细细斟酌了一番后,开始提笔给阿姐回了信,信中先是说了说家中近况,才终于说到了翔哥的身上,只得表达了几分歉意说到,翔哥已经要与陇西李氏的贵女定亲,只差交换庚贴了。写完信的李元恪搁下笔,长叹了一口气道,“阿姐,我也是身不由己啊。你若是怪就怪我自己没出息罢,不得不攀权附贵。” 于是这样一封被沈二夫人满心期待的信,就从陇西发出了。
待过了几日,李天翔从学堂归家,还跟父亲母亲说起了配婚令一事,不免想到了远在扬州的表妹,小心试探地问道,“阿耶可知扬州姑母家的表妹定了否?她可是马上就是十二岁的女郎了。” 还未等李元恪开口说话,薛氏笑道,“你个傻孩子,你表妹那等姿色的女郎,怕是不知扬州城内就有多少人家排着队求亲呢,你远在陇西可别瞎操那份儿心了。”
李天翔听后点了点头,有些自嘲地笑了笑道,“母亲说的是,像表妹那等风姿秀美,气质如兰的女郎在陇西都不多见,怎么会愁嫁娶之事,恐怕姑母和姑父正在愁该选哪家郎君做女婿呢。昨日学堂先生带我去见了李大老爷,李家大老爷竟然问我可曾定亲,儿只得如实回答道还未曾定亲,李家老爷这不知是个什么意思?”
薛氏顿时眉开眼笑道,“哎呦!我的儿,你也是好事将近了,等会儿去街上给你祖父买壶酒,让他给你说道说道。” 李天翔笑着应了一声,脑海中却浮现出沈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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