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我,嫁过去后更是事事找我麻烦,这次她不由分说将我身边的大丫鬟打了二十大板,这不是生生打我的脸,偏偏,偏偏婆婆和相公都向着她。”
说到这,她咬牙切齿,这才是最让她心痛和痛恨的地方,不管任何事,错的人一定在她,婆婆和相公一定毫无缘由地站在小姑子那边,每每看见,都让她心火徒生,胸闷气短。
大太太拍拍她的手,脸带苦涩,她也心疼女儿,只是皇家嫁女都不会过分干预婆家的事,更别说他们这种日渐衰落的世家。
老太太坐在上首,叹了口气,发话:“好了,娴姐儿既然来了,就在家里住两天,没得惯得何家还没中举就这么猖狂,咱们家虽说比不上何府,但也不是任人揉捏的柿子。”
更别说宫里头还有惠太妃,说句不好听的,也许荣华富贵比不上何府,但真遇上什么事,他们柴府绝对比任何一家都更有自保能力。
柴未娴立即哭道:“还是祖母疼我。”
柴未樊与柴未珮坐在一处,眼观鼻鼻观心,她心下一晒,当初那门婚事是大伯母求爷爷告祖宗求来的,如今受委屈也只能硬生生受着,可见嫁入高门,尤其是不待见新妇的高门委实不是件好事。
想到这,她看向旁边的二姐,相对比,二姐就通透多了,可惜身世不淑,希望宋言珂能对她好点。
柴未珮愣了下,回望向她,弯唇轻轻一笑,手里手帕却被悄悄攥紧了。
柴未樊好笑,之前从未见过的人却因为一场婚姻绑在一起,从此心里便有了那个人的影子,世间事,当真有意思。
眼瞧时间快到正午,估摸榜单也要出来了,众人不再低头说话,左顾右盼,眼巴巴地盯着外面,尤其大伯母,大姐和二姐开始坐立不安,一会便使人去外面看看,去看榜的小厮回来了没。
柴未樊也罕见有点紧张,她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。
茶杯还没放下,外面便响起一阵碎步小跑声,随后丫头掀了帘子跑进来,气喘吁吁,刚进门就跪了下来。
老太太和大太太赫然起身,齐声问:“如何?”
小厮战战兢兢,“启禀老太太,大太太,大少爷和大姑爷都,都没上榜。”
老太太眼神直了一瞬,好在不过片刻,她便回过神,颓丧地坐回塌上,挥挥手,道:“早已预料到的事,罢了,你先退下吧。”
大太太却有些不甘心,犹自问道:“你确定都看了一遍?没落下什么?”
小厮低着头,“小的不敢马虎,来回上下看了五遍才确认的。”
大太太咬牙,还要说什么,老太太便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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