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足够时间销账了。到那时,咱们再回去也不迟。”
说道这里,田雄拍了拍马得功的肩膀,
“这咏归城是咱们打的,没道理我们栽树,他张煌言来乘凉。你说对吧?”
“…”
很难说田雄究竟是个什么心态下,动了这个念头的。但总归是离不开名利二字。
天下人都看出来了,行政代替军管,这是国家必然要走的一步棋,皇上够意思,要给天下军人一个承诺,国家会考虑你们的养老问题。但指望别人,总不如自己动手来得更加从容。可现在李定国主动提出放弃军管制后,田雄这样想更进一步的人,就落空了希望。
田雄不仅要做一位领兵的将军,他还要成为执掌一方生杀大权的土皇帝。也就是唐代的节度使。大明行走到今天,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,任由军人做大的现象越来越普遍,积累到现在,出现了田雄。倒也不足为奇。
而且田雄的狠辣是超乎想象的,他已经做好了打算,一旦张煌言被劫杀,虎山大帅一定会亲自领兵过去,这时候,他在咏归城内,就会鼓动诸大部落一起闹事儿。闹事儿的由子,就是黄得功的义子噶尔丹。
噶尔丹是旧瓦剌盟主巴图尔的遗孤,崇祯十二年宰桑泊会战,征西、征北两路大军,汇兵新瓦剌五大台吉,共同斩杀了巴图尔十数万大军,当战役接近尾声时,尚在襁褓中噶尔丹,被黄得功认为义子,并且当时一名将死的萨满巫师,做出了如下预言:
“头狼的后人,将生活在英雄身边,英雄的气概,击碎了他的暴虐;头狼的母亲,将生活在天堂那里,天使的仁慈,消弭了她的罪孽;母子不得重聚,否则天地将如同今天一般,红的犹如鲜血。”
这是一个标准三段式预言,噶尔丹的母亲被吉庆伯孙诚收为女仆,目前正以孙夏乳娘身份,在北京那边生活。黄得功如果返京,则母子必然相会。那么就等于预言全部实现。
所以在新瓦剌蒙古人这里,如果田雄充分利用了这个预言,后果很难想像。要知道,噶尔丹的三个舅舅是今天新瓦剌的三大台吉,并且按照蒙古人的习惯,噶尔丹其实仍然拥有继承新瓦剌盟主大位的资格。道理很简单,他,是头狼之子。
所以田雄的计划,鼓动今年七岁的噶尔丹,做足功夫去拔取那柄石中之刃。
石中之刃是黄得功立下的规矩,用碎石堆砌一个敖包,然后将李老栓用过的穆刀垂直插进去,充当苏力德。今后谁要想向汉家宣战,首先要拔出这柄军刀。但在拔刀之前,要做好相应的祭祀活动。
噶尔丹去拔刀,这里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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