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再回头瞧瞧孙传庭,有些恍然的说:
“金声恒与咱们对阵多时,通常是不动则已,动必有斩获。这次他准备偷袭,又预备了2000匹快马,看来是要孤军深入,既然孤军深入,”端起茶杯,旋即又放下:
“难不成,他想直击定陶?”
“哎呀,啧,啧,啧,啧”旁边的胖子终于等到了说话的机会,“咱们炯哥儿就是名将之才,预断先机,料敌如神,真是让人佩服啊!”
“嗯咳,”
孙传庭清了清嗓子,立刻把胖子后面的话给憋回去,胖子也知趣的闷下头喝茶。
“炯哥儿,从阮大人的这个消息看,金声恒确有直击定陶的打算。现在老夫想提个方略出来,与你商量!”
“哎呦,”慈炯立刻摇了摇手,“不敢当,不敢当,老师尽管说,学生听吩咐就是。”
“呵呵,好吧。”孙传庭不理会旁边阮大铖的白眼,心安理得的认下这个学生,
“炯哥儿,现今时机微妙,左良玉不日归西,金声恒身为心腹爱将,不能送终榻前,必然要寻得兵胜,以告慰其恩帅。这便如一个饥渴难当的猛士,其锐气凌厉,与其争一时短长,不如缓避之,让其劳而无功,却又平添骄横之气,将来再趋兵破之,便有隙可待了。”
“哦,”慈炯失望的瞥了一言阮大铖,眼见这个胖子在不停的点头附和,心中有些明了:
“老师的意思,让我领兵北顾?”
“正是!”
说完,孙传庭挺胸抬头,直视朱慈炯。过了有一会儿,慈炯才收回目光,身子向后一靠,紧抿双唇,看着船顶无语。
眼见慈炯虽说一百个不愿意,但也并没有反对的表示,孙传庭立刻一拱手,
“既然大计已定,老夫这就上岸安排,弃定陶北顾,总要把民众安顿好,以免金声恒杀民泄愤。炯哥儿,告退!”
朱慈炯心中不快,加上年龄又轻,并没有理会孙传庭礼貌的告退,倒是阮大铖,尽管现在孙传庭是待罪之身,他阮胡子可是正儿八经的国家干部,但胖子依旧很猥琐的爬着往朱慈炯的位置凑,以便给孙传庭挪出空间,嘴上还不停的说:
“呵,老大人,您老慢走,慢走,请,请!”
直到孙传庭的身影被布帘子给挡住,阮大铖依旧趴在地板上恭声送着。
“行啦,别做戏给人看了,你心中恨不能杀了他!”
一旁朱慈炯抬脚踢了踢阮大铖的屁股,嘴里很是尖刻的说着,阮大铖连忙原地转圈,对着慈炯谄笑着:
“嘿嘿,炯哥儿就是聪明,等将来平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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