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苏轻鸢觉得这个评价差强人意,于是又赏了他两杯酒,外赠香吻两枚。
“你不吃饭?”陆离看着苏轻鸢手边动都没动过的筷子,眉头微皱。
苏轻鸢双手捧着他的脸,嘟着嘴道:“已经吃过了。”
“既然吃过,还摆酒干什么?”陆离不解。
苏轻鸢认真地道:“贿赂你,好向你讨我的重阳节礼——对了,中秋的礼你也没送,我还没跟你算账呢!”
“母后想要什么礼物?”陆离好笑地看着她。
苏轻鸢咬着他的耳朵,故意细细吹了一口气:“我想要你嘛……”
话未说完,陆离已翻身将她压在了软榻上:“母后只知向我要礼,难道便不知自己也是要打赏给晚辈的?”
苏轻鸢娇笑着将他腰间的汗巾子扯了下来:“我把自己赏给你,还不够么?”
“阿鸢,安分些……”陆离哑声低吼,紧紧地贴着她的身子。
“错了,你该叫我作‘母后’!”苏轻鸢认真地纠正道。
她的两只微凉的小手没有一刻安分,熟练地抚过陆离的腰腹,如蜻蜓点水般一沾即逃。
陆离忍无可忍,恼怒地将那两只小手攥住,绷紧了身子:“阿鸢,你学坏了!”
“都是你教的啊!”苏轻鸢贴在他的耳边,吐气如兰。
陆离沉下脸来:“你听着:从此刻开始,你不许乱动,否则……”
“否则怎样?”苏轻鸢抬腿,缠住他的腰。
陆离的额头上,渐渐地有汗珠渗了出来。
他用手撑在软榻上,竭力想离苏轻鸢远一些。
偏偏苏轻鸢的身子十分柔软灵活,不论他退出多远,她都可以轻而易举地贴上来。
最后,陆离只得告饶:“阿鸢,你听我说:今晚你不可以乱动,否则后果很严重……”
“有多严重?有那晚在养居殿那样‘严重’吗?”苏轻鸢眨眨眼睛,认真地问。
陆离闭上眼睛,不敢看她。
他已经快要绷不住了。
苏轻鸢抬起头来吻着他的喉结,娇声低笑:“那样的‘严重’,我喜欢——若是更‘严重’一些,只要你高兴,我也能承受的!”
“现在不行,阿鸢……再过些日子好不好?”陆离不住讨饶,全无半分骨气。
苏轻鸢僵了片刻,如他所愿安静地躺了回去,眼角却滑下泪来:“原来你这么讨厌我!”
“我没有!阿鸢,你现在的身子承受不住,懂不懂!”陆离有些气急败坏。
“你不试试,怎么知道我受不住?”苏轻鸢眨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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