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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此番强势,便是明知眼前这人不过一介书生,但一时之间还是迫的人张不开嘴,赵长守一脸为难,“大人,这……”
李裕手稍抬,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,“赵大人不要再多说,本官已经决定了。”
一时之间,赵长守不知是憋闷的,还是恼怒的,一张白面红若关公,想必这么多年在知州地界上,能给他当面这么难堪的,眼前之人当属第一个。“那下官就先告退了。”
赵长守离开之后,眼看除了已经死亡的两人外,赵无明已将其余之人全部押下,方才转身看向一直在他身后的苏若雪。
彼时因为方才的一鞭子,苏若雪手中的银丝软鞭鞭尾处还隐有血珠,顺着鞭子一下一下往下滴,在阳光的照射下,又诡异,又可怖。
李裕冷着一张脸,那双紧盯着她的眸子似是淬着寒冰,直看得苏若雪心底没由的一窒,当下就忐忑不安起来,抿了抿唇,想要说些什么,可话到嘴边,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,当下一双眸子不停闪躲,就是不敢与之对视,像极了惴惴不安的小兔子,而那恶人无疑就是眼前这位,哪里还有方才冷寂肃杀的半分气势?
在众人的再次目瞪口呆之下,苏若雪老老实实被人牵着重新上了软轿,一路下山,眼神都没敢多瞄,唯恐再招了某人此刻敏感的神经。
直到在山脚下了软轿,又上了马车,他们二人一直零交流。
马车里,苏若雪无意识咬着下唇,看着身旁之人冷硬的侧脸,无措极了。他们之间本就是他主动的多,如今他摆明了在生她的气,可她却连哄他都做不到。
刹那之间,苏若雪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沮丧。
似是感觉到什么,苏若雪低垂着的脑袋猛地一抬,迅速望去。就见一直不理她的李裕竟然一手夺过她手中的鞭子,口中还说道,“脏了没看到?就不知道擦一擦。”
这个鞭子与她的意义,便是她不说,他早已了熟于心,手中拿着方帕,细细擦拭掉上面残留的血迹,尔后放入身后的小柜子之中。
再抬头,看到那双可怜兮兮的眸子,李裕轻叹一口气,心已软,“可有不舒服?”
那一刹那被她护在身后,他心底无疑是高兴的,说什么大男子主义,被娘子保护丢人之类的,李裕完全嗤之以鼻,那根本就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,能被自家娘子保护,那得证明他家雪儿多爱自己啊,他骄傲着呢!
若是换成任何一个时候,李裕当即都恨不得尾巴尖儿都翘到天上去,可偏偏此刻她身怀有孕,半点差错不得。
与其说是再气她的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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