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青叶开了大门入内。院子里不见银子,院角药渣子倒有几堆。再去正房,她的包袱搁在桌案上,银子也好好地收在布包里。房中无人,她的床上也空无一人。再仔细瞧,人原来躺在地上,他还是和从前一样,只有地上才能睡得着。
青叶叹口气,在门槛上坐下。
地上那人问:“你昨晚猜到是我?”
青叶点头:“多多少少。”
她托腮在门槛上闷坐许久,才想起来问那人,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
他道:“你爱把钥匙压在门旁石头下的习惯一直未变过……你昨晚被那人带走时,我并未走远,也看到了,知道这里无人才敢过来的。”
她点头,问:“伤得重么?”
他羞愧:“我一时担心,也顾不上找帮手,一个人便潜到公馆去了,可惜寡不敌众,腿给伤到了,只得又逃了出来,因后有追兵,腿又跑不远,一时情急,只得来你家中躲着了。不过血已止住,只需静养些时日即可,只是暂时不能走路而已,你莫要担心。”顿了一顿,又问,“你没事罢?惭愧惭愧,未能救出你,正担心来着。”
她道了一声无事,不过虚惊一场,随即又淡淡笑道:“秀一哥,多谢你。只是,我并不担心你。不要说你没能救出我,即便将我救出来,也不要指望我能跟你走。”
秀一苦笑:“前两回,有好多话我未能对你实说。与你有婚约的那人也来了,帮我治腿伤的便是他,……总之,我想说的是,你是走是留,已不是我所能决定的了。”
“哦,”青叶尖着嗓子笑了两声,做恍然大悟状,“想来,怕是连我自己也不能决定自身的去留了罢?让我来猜猜看:你义父他老人家出身士族,虽然如今名头还在,但因早年兄弟反目,一家子混战了许多年,死的死伤的伤,如今只怕内里早已虚空,成了空壳子一个。
“他为让部下为他卖命敛财,便将年岁相当的女儿许配给他,并托付他务必要将流落在外的女儿带回去一家人团聚。如此,可谓是一举两得,既能成全他顾念骨肉的美名,他良心得安,又能笼络人心。至于你说的其他要做的事,我猜大约是烧杀抢掠,好不容易来一趟,总要抢点钱财带回去才好交差。秀一哥,我说的对不对?”
她正说话间,忽闻院中有人击掌之声,随即有人接她的话道:“你说的对也不对。”
她回头看,院子里不知何时站了一个年轻男子,他此刻正眯缝着眼打量青叶,道,“岳父大人同我说过你自小聪慧,今日一见,果不其然,只是嘴巴太毒了些。”见青叶惊愕,又上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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