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城内再来客栈掌柜前来报官。”总捕头贺留风单腿跪在厅前,双手抱拳。
“发生了何事?”刘大人品了口茶,不急不慢的。
“是两位房客因物品起争执,各抒己见,相持不下特来请大人决断。”
“这点小事难道还要我亲自处理吗?要你何用。”刘文在唐员外面前摆起了官架。
“大人,小人知罪。只是小人无法断别才打扰大人,还请大人为百姓做主。”贺留风低头说道。
“大人,既然您要审案,那我便先行告退了,明日小人设擂之事,还请大人多多关照。”说罢唐员外将一张银票放在了桌子上。
“哎,唐员外你太客气了。”刘知府将银票放在在袖子里说道:“无妨,无妨。唐员外不必匆忙离去,此等小事也无须升堂,你且坐着,待我审完,我们还要去南门处走上一遭。来人,将客栈掌柜等人带到客厅来。”
贺捕头将叶远航等人带到客厅。掌柜等人急忙给刘知府跪下请安。叶远航站在边上,看上首坐着俩人,穿的都是丝绸所制的长衫,面相也都比较富态,没穿官服还真分不清哪位是知府大人。
“大胆刁民,见到大人为何不跪?想造反吗?”贺捕头见叶远航还傻呵呵的站着,急忙呵斥道。
我是证人啊,也不是原告被告。也得跟着跪啊?再说了,他们几个都跪在那也没我跪的地方了啊,得了,能在上面坐的估计都是有身份的,既然那面跪满了,我跪这面吧。
想到这叶远航‘咕咚’给唐员外跪下了,“小人叶远航,给大人请安。”
他这一跪可把唐员外吓的不轻。虽说在家里,下人们见到自己也有下跪的时候,但这是在知州府啊,你给我跪下,知州大人面子多难堪啊。唐员外急忙虚扶一下。
“一个一个说,究竟何事?”刘知府品了口茶问道。
“启禀大人,小的是京州人,在京州经营珠宝作坊。昨日住进再来客栈,今天早起准备离去,谁知这人抓住我不放,说我包内两串手珠是他所有。这两串珠子乃是我自己作坊制作,准备回去送给妻妾之物。请大人明察。”消瘦男子抢先回答道。
“你胡说。”跟班模样青年大怒。说道:“大人,小的在江州一珠宝行内做伙计已有三年整。前些日子老家捎来消息,已经为我说下一门亲事。于是我用积攒半年的积蓄在掌柜那里买来这两串手珠,本打算取道卢州,从临川回到全州老家。谁知昨夜遇到此等无赖见财起意,欲要霸下我辛苦所得的珠子,还请大老爷为民做主啊!”说到这里,这青年已经哭出了声音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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