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远航进到厅中,关春度早已在坐,见远航进来,笑着起身。
“贤弟啊,一别许久,可想死为兄了。”关春度一脸笑意,上前相迎。
远航也咧嘴笑了,拱了下手,说道:“劳累您挂念,是我不对了。”
关春度脸上牵强地笑着,见远航态度心知已生芥蒂,伸出去的手又缩回来,指着椅子说道:“请坐。”
远航却向前走去,坐在了关春度刚才坐过的椅子上,右手连连拍着扶手,大声说道:“坐惯了这把椅子,有时候也是想念的很啊。”
关春度嘴角一动,想了一下没有作声,自己坐到了下首位上。
“对了,关兄,何时来益州上任的呀?”远航探了下身子,问道。
关春度侧了一下身子,面对远航,答道:“已有七个月了。”
“噢……”远航拉长了声,靠回椅子上,忽然问道:“那这七个月内,关兄多收了多少税银啊?”
关春度脸上肌肉猛然一动,眼底闪过一丝寒冷的光芒。
“贤弟为何如此一问?可是来查办为兄的吗?”关春度试探着问道,眼睛盯着远航,希望在他脸上能捕捉到一点信息。
远航将头靠在椅子背上,闭上眼睛摇了摇,轻道:“官有官道,各有各路,只是百姓心中明了,又岂是你可以决定的。”
关春度思了一下,叹声说道:“为兄也是情非得已,如今刚刚经历战乱,梁国各州皆不足食,只有益州民富,只好在益州多加税银,以备军需。”
“谁人命你加收税银的?”远航坐起身,盯着他问道。
关春度想要避开远航的眼光,却又无法避开,望着他凌厉的目光,有些害怕起来。
“是……是陈司使让我加收的税银。”关春度小声答道,说完将头低下,躲开远航的直视。
“陈福!”远航恨恨的念着这个名字,眼光死死盯着关春度。一切都明白了,为何他可以升任到益州,原来他居然投靠了那个死太监。
关春度抬起头,说道:“贤弟,虽然我加收了税银,但你的当铺与镖局,我都已经免去,不曾收得一分啊。”
远航瞥了他一眼,冷声说道:“这么说来,我还得感谢你了。”
“不用,啊不……不敢。”关春度紧张的很,说话有些慌张。
远航站起身,走到关春度面前,看的关春度心中没底,急忙起身向后退了一步,小声问道:“贤弟,你这是……”
“你投奔了陈福,难道你忘记我们第一次面圣时,他是怎样刁难你我了吗?”远航冷冷地问着,如果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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