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卑才会出兵攻打,形成两面夹击。”远航将与怒卑所定之策一五一十的说与印文帝听。
“还有两个多月,看来要做准备了。”印文帝淡声说完,问向远航:“怒卑可守的住吗?”
远航想了一下,答道:“应该可以,怒卑骑兵所向披靡,齐国如果没有城池可守,怒卑拖他们一年半载都不是问题。”
“我们应在何处出兵?是在开州,还是在延顺府?”
“这……”远航犹豫一下,摇摇头道:“这还需大家商议,臣一时拿不定主意。”
印文帝点点头,轻道:“司徒元帅已经回来了,你可要去看下?”
远航摇头,说道:“臣回宫一事,还请皇上替我保密。我在宫中小住几日,既然您已封我为驸马,我便住在凤鸾宫内吧。”
印文帝听他一说,想起了九公主,说道:“你这一说我到想起,你已归来,择日将屏遥下嫁与你,你回到江州好好准备一下……”
“那个,皇上,此事还是改日再说吧。”远航算了一下日期,九公主现在都已经七个多月了,此时如何完婚?被皇上知道了,自己没个好。连忙打断印文帝,接着说道:“国事为重,待皇上一统中原之时,臣再迎娶公主。”
印文帝很是受听,连连点头赞赏远航。
“皇上,还有一事,臣不得不说。”远航得趁着印文帝高兴时候,说起益州之事。毕竟,自己擅自斩杀四品大员,也是有罪之事。
“何事?”印文帝笑脸相望。
“益州知州关春度,私自涨了税银已有七月之久,益州百姓苦不堪言。臣经过益州时得知此事,曾劝说关春度返还税银与百姓,他未允,反在益州城外十里设下埋伏,为防止皇上得知,欲将臣除去,臣护卫失手,将他斩杀了。”远航半真半假,将自己说的挑不出毛病。
印文帝听完大怒,拍着桌子,喝道:“该杀,此等做法岂不将朕陷之不仁,的确该死。”说完顿了一下,又问道:“你可将税银返还百姓?”
“他处已无银两,据他所说,已送与了陈司使。”远航借机又参了陈福一本。
“噢?”印文帝神色一变,居然牵扯到陈福身上,冷静下来后,印文帝轻道:“此事先放一放,容朕想过之后再议。”
远航不再吱声,知道陈福在印文帝心中份量,也没指望将他一击毙命。就好似慢性毒药,一点点累积,到达一定程度,自会发作。那时,相救都救不过来了。
“等等……”印文帝反应过来,指着远航,问道:“你将益州知州给杀了?”
远航点点头,也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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