呀。”庄贵妃于她俩人一岁,便时常以姐姐称呼。“昨日听闻贤姐姐落了水,这不,赶来探望一下,可莫着了惊吓。”
淑贵妃一笑道:“是呀,我也是才赶了过来看望,好在贤姐姐无事。”
庄贵妃望向贤贵妃,道:“好似姐姐脸色不妥,可请了御医?”
“劳烦妹妹惦记,我还好。”贤贵妃强打精神,抿嘴笑了一下,拿着锦帕的手却有些发抖。
“看姐姐的,皇后去了,日后这宫中还不是我们三人互有照顾,这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。”庄贵妃挑起凤眼,问向淑贵妃,“姐姐你,可是这个理?”
“是的。”淑贵妃看到庄贵妃的眼神,不由也有了一些惧意。
“既然两位姐姐无事,那必是上天保佑,还希望这好运气一直护着两位姐姐。”庄贵妃出此话后,自己先笑了起来。接着道:“罢了,两位姐姐快换了素衣,前去祭拜皇后吧。”
庄贵妃离去后,那句话一直响在俩人耳边。从那以后,俩人逐渐疏远了庄贵妃。
皇太后讲完,远航有些不解,问道:“既然事情就此为止,太后如何这样肯定便是庄贵妃害了贺兰皇后呢?”
“除去她还会有谁呢?”皇太后冷笑一声,“第二日那投食的宫女便暴毙了,那时先帝除去贺兰皇后,便最是喜爱她。贺兰皇后殁了,她便可以贵为皇后了。”
远航明白这其中道理,虽然已经无法取证,但种种迹象都表明,庄贵妃疑最大。而且贺兰皇后死去,的确也是庄贵妃最为受益。
“那庄贵妃呢?是如何猝死的?”远航问起了庄贵妃,如果太后所言不假的话,应该与陈福所相差不多。
“贺兰皇后殁后,先帝伤心不已,责令五年之内不立后,我们也便相安无事的又过了五年。”皇太后将头转向窗外,窗外已经下起了雨,淅沥沥地敲打着窗棱,仿佛敲打着自己的心头,将往事一一滴的带了出来。
贺兰皇后殁后,庄贵妃日渐得宠,虽然没有立后,但却行使着掌管后宫的权利。这期间,庄贵妃极力排挤着其余两位贵妃,使得她们整日提心吊胆,如履薄冰。直到有一日,宫中发生了一件事情,促使淑贵妃与贤贵妃连起手来。
十七年中秋,淳安帝与众位妃嫔于花园中赏月,谈笑过后,淳安帝陪伴庆俞皇太后先行离去。
那日贤贵妃正逢月事来临,身体乏力,待淳安帝走后,便起身欲先回宫。庄贵妃在一旁不悦起来,冷声道:“怎得这样快便走,难不成贤贵妃眼中只有皇上吗?”
贤贵妃平日总是隐忍,许是今日当着众多妃嫔面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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