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又憔悴又瘦。
池轻原本脸就不大,如今瘦得更是大概真的只有巴掌大了吧,而且下巴尖得吓人,虽双目轻阖,但是明显凹进去,可以想象她睁开眼睛,眼睛一定大得可怕。
两个小不点就更不用说了,那么小,那么小,并排躺在那里就像是两个小老鼠。
“她突然晕厥,快看看她怎样了?”帝王指了指睡在另一头的池轻。
樊篱离池轻近,便掀了被褥一角,将她的手臂拿了一只出来。
与此同时,樊篱发现女人身上所穿的寝衣上很多灰尘,湿漉漉的头上也是沾的灰。
并未多问,他凝神探脉。
帝王跟青莲都看着他。
看到他先是一怔,后又面色一松,最后斜眼瞥着帝王,唇角倏地一勾,笑得不怀好意。
“怎样?”
帝王此时哪还有心思跟他打哑谜。
“没事。”樊篱将手自女人瘦得就像是筷子一般的腕上拿开。
“没事?”帝王蹙眉,怎么可能相信,“她就在我眼前晕了过去,现在还未醒,你说没事?”
说完,吩咐青莲:“姑姑看看。”
樊篱轻嗤:“她看也一样,我说没事就没事。”
见青莲也上前探女人的脉,樊篱将帝王拉到了一边,笑着低声道:“是皇上太勇猛了。”
帝王面色一滞。
怕他未懂,毕竟曾经将人家的月事能当做是房。事过激、用力过猛的人,樊篱觉得还是有必要说得更白一点。
“她是身子太虚,一时承受不住皇上的浓恩厚露,所以才晕过去的。”
帝王汗。
哪有浓恩厚露?
以前也有做那事让她晕过去的情况,但是,那是他不知餍足、索取无度,才会导致如此。
今日,他可是刚进去好不好?
身子再虚,也不至于他一进去,就晕厥过去了吧?
他当时还吓住了,感觉到她怎么突然没了反应,还以为她生气了故意的,怪他不该这般急切地对她。
偏殿黑,看不到她的样子。
他当即放开了她,可她依旧没有反应,他才知,她是真的晕厥了。
见帝王一脸质疑,樊篱知道,他还是没有彻底明白他的意思。
樊篱清清喉咙,话还未说,自己的脸都微微有些发红了。
“咳咳,”他压低了声音,“不是说皇上太用力,或者是太久,而是……而是说皇上将她送上了……云端,她身子太虚,又久旱逢甘露,一时承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,所以,才……”
樊篱实在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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