寝衣,现在身上怎么变成粉色的了?
抬眸,她看向殿内,她昨夜的那件白色寝衣就挂在一张椅翅上,能清楚地看到上面沾染的灰尘。
她当即明白了过来,是偏殿的桌上弄的
tang。
是他帮她重新换的,她蓦地呼吸一滞,天,那他岂不是看到了她身上的丑陋疤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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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临归下朝回府,刚下马车便看到那抹在九王府门前焦急徘徊的身影。
眸光微敛,他轻提朝服的袍角,拾阶而上。
萧鱼回头,见到他,连忙迎了过来。
“能不能带我进宫一趟?”
郁临归垂眸弯了弯唇,脚步未停。
就知道是因为这个。
平素她从不来找他,除了想让他帮忙的时候。
“又到冬天了,是不是又要给皇兄送狐裘?”郁临归抬眸问。
每次找他帮忙,她不是都有各种冠冕堂皇的借口吗?
萧鱼微微一怔,没想到他会这样。
转念一想,又觉得他会这样也正常,的确,曾经她利用了他不少。
但,其实,她从来不是藏掖之人,她之所以没有跟他明讲,并不是想骗他,而是因为不能讲。
如今郁临旋是萧震的身份暴露,她便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。
“我是因为我们大当家的事,想进宫面圣。”
见郁临归经过她的身边,也未停下脚步,径直往王府的大门走,她有些意外。
她以为做为朋友,他会帮她这个忙的,虽然她曾经隐瞒了他多回。
看来,是她太乐观了。
“无论是朝中,还是皇室,我只有你一个朋友,以前还可以去找找四王爷,如今,除了你,我也找不到别人了。”
萧鱼没有跟上去,而是对着他的背影朗声开口。
郁临归依旧没有停下来,举步迈过门槛,入了大门,就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一样。
萧鱼怔了怔,沉默地站了一会儿,转身,拾阶而下。
不帮算了,她也不是低声下气、求人之人,再想它法吧。
刚下完石阶,准备离开,就猛地听到身后男人熟悉的声音响起来:“五哥犯的是死罪,你面圣也没用。”
萧鱼一震,脚步滞住,回头。
郁临归长身玉立在门口。
“我知道,我只是想试试,尽力。”萧鱼回道。
郁临归又站在那里默了一会儿,拾步走下台阶,“最后一次,我最后一次帮你。”
萧鱼怔了怔,郁临归又回头吩咐守门的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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