狞凸起的伤痕上。
“还好没有烧伤。”郁墨夜哑声轻喃。
烧伤?
池轻怔了怔,为何会有烧伤?
想起三年前刚刚在密室醒来的那一刻,手背上的确有些烫伤的水泡,她当时还疑惑。
“怎么回事?”她问。
“当日行刑之时,你可有上刑场?”郁墨夜不答反问。
池轻点头,眼前又浮现出那个大雪纷飞的清晨,就像是昨日才发生的事一样。
“我不仅上了刑场,我甚至看到刽子手压下铡刀,然后,我就眼前一黑,什么都不知道了,再醒来,就在密室里了。”
“郁临渊在腰斩的砧板上做的手脚。”
“砧板?”
砧板有什么问题,她当时并未发现,当然,那时她只希望快点行刑,已没了任何心思。
“嗯,因为砧板的本身很厚,若做成中空,里面躺一两个人根本没有问题,就是在铡刀落
tang下的那一刻,将里面的人与上面的你瞬间交换,而腰斩之时,防止血液四溅,会将砧板四周的挡板围起来,这样正好挡住众人的视线,不被人发现。腰斩结束,挡板放下,再让人看。”
原来如此。
池轻微微抿了唇。
郁墨夜的声音继续。
“当时,我跟樊篱追到刑场,那时,腰斩已经行刑,我想要冲上刑台,郁临渊应该是看到了我,知道我若一上去,定然就会发现被斩之人不是你,所以,当即又让人当场焚尸,而我,也被樊篱击晕。”
当场焚尸?
池轻眼帘颤了颤,难怪会说还好没有烧伤,原来同时行了两个刑,还是极刑。
郁临渊竟然如此之狠,虽然不是真的。
不对,是真的。
“是谁?是谁换下了我?”池轻胸口微微起伏,声线难掩颤抖。
郁墨夜眸光微闪。
是那个跟你同名同姓的女人。
“是一个死囚。”
他不能跟她实讲,她显然已经有些激动,若知道是池轻换下了她,一定会有心里负担。
“死囚?”池轻有些意外,也有些怀疑。
“当然,不然能是谁?”郁墨夜声音笃定。
池轻这才相信,没再做声。
一时间厨房里静谧非常。
静下来之后,背上的触感就变得特别明显,温热柔软的帕子轻触在伤痕上,缓缓移动,就像是移动在她的心弦之上。
池轻缓缓攥紧手心,闭眼调息,才控制住身子的薄颤。
擦拭干净以后,郁墨夜朝她伸出手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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