膀,让她靠到了自己的肩膀上。
——
“架!架架——”
刘承继赤红这眼睛,疯了一样的驱着马,从这里回京只有野山口那一条路,刘承继甩着马鞭子,拼了命的往野山口的方向赶。
他脑子里都是空的,眼睛里什么都没有,只有眼前的一条路,也不知走了多久,终于到了要进山的路口,可是道口却横着拦了一队人。
两百人骑着马手持长刀齐刷刷的列在道口,身上穿着黑蓝色的军服,手中大刀交叠着,刀口向前。
领队的正是潘成,潘成驱马向前,大声道:“世子留步,陛下有命,世子无旨不得离此边城。”
刘承继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,不管不顾的往前冲,前边儿是士兵手上的刀锋……他们是边城守城的士兵,可没有京里边儿的风气,会看人下菜估量形势,在这里只有军令如山,完全没有任何的余地。此时既是奉命在这阻拦,那么就是阻拦,手里的刀锋朝外,便是刘承继撞上了,他们也不会撤回……
而刘承继这会儿也是不管天不管地,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追!那刀他看到了却也没看到,仍是策马疾驰。
潘成圈起手指送到嘴边,吹了一个响亮的唿哨,刘承继座下那匹马儿听了忽的一声长嘶便要停下步子,刘承继却是猛一挥鞭子,昂了一声,马儿又撒开蹄子奔了起来……
潘成见了赶紧赶紧拨转马头,驱马追了上去,士兵们不动如山,眼看着刘承继就到了跟前,前边儿就是闪着寒芒的刀锋,可刘承继马速半点不减,潘成见了猛一夹马腹,座下良驹噌的窜了出去,蹭到了刘承继座下那匹马儿的身侧,潘成探身过去,抓住刘承继手里的缰绳猛的一扯,那马儿“昂”的一声,倒退了两步砸了过来,正砸在潘成这匹马身上,两人两马,双双倒在了地上。
潘成这边连人带马被砸在了底下,一条大腿被压在马身子下面生生砸了下去,真是摔得够呛,不过他到底是军中人,常年操练,照比寻常人身体不知强健多少,摔下去后,两个人两匹马,他是第一个站起来的。
站起来后抽出腰间的长刀,往地上一插,到了晕头晕脑刚爬起来的刘承继跟前道:“末将职责在身,若世子执意要闯,那么得罪了。”
刘承继听了二话不说拔起地上的大刀,朝着潘成劈头盖脸的就是一砍,潘成侧身避过,他也不客气,照着刘承继的后退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