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收拾都是夫人喜欢且常戴的,还有皇后娘娘赏的一根玉簪,这边去找了出来。”
春暖若是不提,她倒真是将这事儿给忘了,这会儿提起便记起了福儿拿回来的那根玉簪……
“拿过来,我看看,我记得我记得被太子弄断了的那根玉簪也都收在这一起了,你给我找找!”晏如瑾从榻上坐了起来。
“是!”
春暖拎着包袱上前,将包袱放在踏上打开,春暖看了一眼,将最底下的一个小小的木盒子拿了起来放在了最上面道:“这个小盒子里面便是那根玉簪了。”
春暖将盒子打开,果真里面是断成了两截的白玉簪子。
晏如瑾探手过去,将簪子拿起托在了手里,女儿买的第一样东西就被她爹给摔坏了,十分的可惜,就这么放着又舍不得,想想她和春暖道:“下次我大哥再过来,或者我再回去时,你记得想着提醒我一声,我问问大哥这簪子是哪家店里买的,看看能不能寻到做簪子的师父再给修一修。”
“是!”
将簪子依旧放了回去道:“收起来吧!”
春暖将盒子盖好,将几个首饰盒都捧了起来,往梳妆镜那边去了……
“太子妃,”浅红进来禀道,“清荷求见。”
清荷!晏如瑾垂下视线:“可又说是有什么事儿吗?”
“她说今儿个有些头晕,想和夫人讨个恩典,容她出府去看个大夫。”
前天磕破了头,当日便请了大夫看的,药也吃着,怎的今日又头晕了?
晏如瑾靠回榻上又拿起了账册,淡淡的道:“既是头晕就别往外跑了,一会儿你去打发个人,到外面去请个大夫回来。”
“是!”浅红福了福身,正待退下时,晏如瑾又道,“顺道你和清荷说一声,她头上有伤需得静养,这边儿人杂也不清净,让她收拾收拾就搬到西南边儿的那个小梨院儿去吧,那里清净,好好养着。”
浅红低眉敛首福了福身:“是,奴婢这便就去。”
出了屋子,浅红朝着廊下清荷那里走去,在出了北魏太子那件案子前,清荷与浅红淡紫一道都是在这个园子里时候的,几个人算是一道长大的,在一起时虽也时常有个磕绊,但不管怎么说感情是有的,如今见她处境艰难,心中也难免伤感。
“太子妃怎么说。”清荷头上的伤口缠着,雪白的布绢上面丝丝的血迹渗出,脸色苍白,整个人看着都憔悴的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