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嫌我脚脏啊?”刘承继问她。
晏如瑾点点头。
……
刘承继顿了好一会儿,很小声的哼了一声,才叫人来换了盆水,然后再要帮她洗脚她便不缩了。
洗完了脚擦干净,弯腰把人抱到了里间的大床上,抱着她一道躺下:“困不困?”
晏如瑾想了想摇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“睡一会儿午觉。”
“好!”
——
刘承宇骑马追上宁王,和宁王身边的随从说,让他先回府去让人准备醒酒汤,宁王转头见他也不似醉酒的模样,便知他有话要说,于是放慢了马速。
随从走后刘承宇凑近了宁王在他耳边小声道:“父王,刚才太子忽然和儿子说王晨将军掌管京师五万大军,身份敏感,宁王府该适当避嫌。”
宁王听了脸色微微一凝,垂下了视线没有言语。
“父王……”
刘承继这番话几乎就是宁王府和掌军之人勾结,欲图不轨的意思了,刘承宇平日在王府是万事不问的,只隐约知道前些年他父王和大哥,在和诚王府较劲,可具体都做了些什么并不清楚,是以这会儿乍一听刘承继这一番话,他当场就惊住了。
此时他观父王脸色,便知此事不是空穴来风,一时真是有些胆战心惊,难道,他爹要造反么?
还被察觉了!
刘承宇感觉事情好像很糟糕,想问,却被宁王一个眼神给堵了回来。
——
晏如瑾醒来时,看着熟悉的帐顶一时有些恍惚……
“娘娘,您醒了?”小溪轻声询问。
“我什么时候回来的……嗯……”动一动头疼欲裂。
“大概一个时辰前,娘娘和太子殿下一道回来的。”
“殿下呢?”
“殿下只躺了一会儿,便起身出宫去了。”
“嗯,”晏如瑾揉了揉脑袋,“我……是不是喝醉了?”
“并没有见娘娘喝醉了,回来时都好好的,”小溪见她揉着脑袋,问道,“娘娘可是觉得头疼,奴婢让人去传太医过来瞧瞧吧。”
“不用了,一会儿就好了……”晏如瑾努力想了想,可是宴席上的事情,也只能想起最开始的一点,后面完全不记得了。
小溪笑道:“娘娘回来时,气色看着可好,您和殿下拉着手走,殿下还摘了好多花儿给娘娘插在了头上呢。”
手拉着手?还摘花插头上?晏如瑾怔了怔,一时有些晃神了……心知自己喝醉了,有点不放心,又问小溪道,“我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