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杀了她的心都有。见阿宝望着自己,柔声道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阿宝叹道:“我想不明白,秋雁自然更想不通,每日以泪洗面。我便劝她说昭哥定是误会了什么,待孩子生下来,他看着孩子的份上,一定会娶她。她的肚子越来越大,昭哥依旧对她不理不睬,对我却还是那么好,我很不安。终有一日,秋雁对我说,她受不了每天看着昭哥这般,要离开寨子。我急了,问她一个人能去哪里,她说宁可死在外面也不想再受这种煎熬。”
卢缙插嘴道:“迟昭是寨主,她要走为何不去同他说?”阿宝道:“昭哥见都不见她,她怎么说。”卢缙微微摇头,阿宝道:“你们男子又怎会明白女人的心!昭哥那样对她,她心里已经很难受了,我能明白她的心情,她定是怕去找昭哥,不知会不会受到更大的伤害。”卢缙暗道:“这个秋雁若是老老实实生下孩子,时间久了,迟昭或许真会看在孩子份上接受她。她又这般耍弄心机,怕是要弄巧成拙。”忽然一怔,问道:“那个叫瑞儿的孩子,莫非就是秋雁……”
阿宝点点头道:“正是。”卢缙只觉心头一松,道:“这孩子还在山上,看来秋雁是没有走了。”
阿宝道:“她无家可归,又怀有身孕,怎么能让她就这么走了。我说我去劝昭哥,她不让,说昭哥定会以为她又在挑拨我们关系。我思前想后,觉得只有我离开,才能解开这个困局。”卢缙再也忍不住,叹了口气,看着她咕哝了一声:“傻瓜!”阿宝没有听清,接着说道:“我留了封信给昭哥,请他善待秋雁母子,便偷偷离开。”
卢缙问道:“你准备去哪里?”阿宝道:“我也不知道,先下山再说。”卢缙道:“没想过去找我?”阿宝一愣,摇头道:“没有。”卢缙黑着脸道:“你定是又没有走成。”阿宝点点头道:“不仅没有走成,还害了昭哥。昭哥很快发现我走了,便去追我,那天山中突然起了大雾,我平时下山也少,稀里糊涂地竟走到了北坡,碰到了乌影寨的人。”
卢缙心一紧,只听她说道:“他们见我孤身一人,说了好些无礼的话,又要抓我,我自然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