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肯定他,对他又是安慰和关心一番,在坐的左相刘丞相,右相李丞相,及兵部尚书李大人,都纷纷表言起誓,这仗他们必胜不可,胡人年年侵犯,凶恶残暴,已是逼得燕国君臣百姓万千激愤。
国事谈完后,燕皇习惯性的与亲近的大臣亲近一番,身为帝王恐就这燕皇最为平易近人,对臣下百姓尽怀仁政,却又不失帝王的威严与睿智,故而燕国兵力虽弱,强大胡骑虽然次次大胜,却也不敢冒然攻进皇城,若被燕国臣民拼死抵抗,他们岂不也会损失不小,故而每年就会侵犯一次,如强盗一般掳走燕国的钱财,然后在来年草原上草绿马肥之际,又来入侵,正个就是一伙土匪。
燕皇笑着眼道:“赫连呀,你那小子是不是又惹事了,朕这宫里可都传遍了他的‘丰功伟绩’呀,呵呵……”
“唉……”右相也是一叹,道:“何止就赫连的儿子,为臣的儿子也不是个省心的主,不过在这京城里,这两个混小子到是有一拼,这不今天那二人又不知为啥上了赌,竟然让赫连珏掳了一位小姐,如今弄得是满城风言风语,这些个坏小子早应该教训惩治一番了!”
赫连老将军老脸一红,很是难堪的,儿子的事哪次不叫他火冒三仗的,加上右相这似叹似讽的话,立即就将身为军人的赫连老将军惯上了火气,手上是啪啪的作响,咬牙切齿的恨不得立即把儿子当成胡骑给碎尸万段。
“哦!原来今天这事还跟李相的儿子有关呀,”燕皇笑着说,似很随意的道:“你们一个个的都是朝中栋梁之材,怎么这儿子就教得一塌糊涂呢,唉……”
右相也是感叹呀,其实他是真的拿这独子有些恼火,到不尽全是讽刺别人。
这时李大人有些迟疑的道:“皇上,您可还不知道那小姐是谁吧?”
一看皇帝来了意,李大人再道:“就是前些时候你夸奖过的苏家小姐呀,听说苏家小姐早与其表哥定了亲,如今这事一闹怕是对她的名声极为不利呀。”
燕皇苦了下眉,又撑开眉头道:“确实呀,我燕国女子恕来重名守节,若苏家小姐真有个什么,怕是会做了想不开的事。”这么说着,暗里就瞟了眼右相。
右相眼中一思,立即很是严肃的一蹙眉,有些不太甘愿的接口道:“可苏小姐的父亲因我燕军而故,若这唯一的女儿又因大将军儿子的调戏作了傻事,臣担心这才集起的民心会有所影响,毕竟是苏府老爷作的表率为我燕军供粮,才发动大批商人参于救国救民的行例之中,若知苏小姐因此故而有所损伤,这些人岂不就寒了心吗!”
燕皇蹙着凌眉,也叹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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