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渐渐消失,最终归于平静……现场的所有人也是一阵寂静,苏沫也一样,但是……只在她自己知道,当手镯与扳指戴在手上时,那股强烈的灼热感立即包围了她,此时她只觉血脉涌动的很快,似乎每个毛细孔都充满了饱满感,有什么东西似要从身体里暴发出来一般……
“哼,这只是一个传说而已,李达升你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。”安甄一旁如是说道,力做平缓的一句话,但当面对倒在血泊里的越王时,她细长的指尖却控制不住轻颤了起来。
李达升猛一把捉住苏沫的双手,仔细又显慌乱的注视着,倏得又抬眼盯上苏沫,似不敢相信这当真只是传说……失望、愤怒都不能表现他此时的心境。
而苏沫身上异感岂敢让他发现,于是只道:“如此迷信的相信传闻,仅把此作为依靠,我当真越来鄙视你,若有本事和能力,何故对此寄于期望!”
李达升厉色乍现,蓦得摔开苏沫的双手,但仍然直视着她,满眼阴毒。
安甄站起来,差点一个趄趔,右手立即扶住椅子,渐渐直立起身子,对李达升微有颤声的道:“父皇传信回京,要我等做好隐山防卫措施,现目前正是驱赶胡骑之际,这不可信的传言便暂时作罢,待平息一切再作计较,相信李公子也是聪明之人,应该知道什么是最正确的决择。”
“哈,哈哈……”李大升一阵狂笑起来,面对众护城将军慌张退缩的目光时,他冷笑了一声,指向倒在血泊里的越王,“皇上的儿子就死在这里,难道你们还能脱得了关系,哈哈……”
才有退意的众将立即眼中惊骇,原本只想真能引出隐卫,他们也可顺水推舟做新皇的功臣,可不想却得来一场空,而越王早被李达升制死,已然绝了他们的后路,骑虎难下!他们唯有拼死一搏。
众将一一躬身后退,完全一副听从他差遣的意思。
安甄眼中一惊,立即对上位有丝恍然的太子道:“太子哥,若你真要保全自己,就应该按父皇说的做,至于二哥之死,又并非你所为,父皇念在骨肉亲情,绝不会难为于你。”
太子眼中闪着期望,但李达升却立即驳道:“这一切都是为了太子,而我所作的所全是为太子将来考量,岂是你这种妇人之仁能够相比!”再对迟疑的太子说道:“如今已经踏出这最坚难的一步,殿下难道真没有信心能够走下去吗……王位就在你眼前了,难道就这般轻易放弃你的的希望吗?”
他再近一步,于太子跟前站定,双手抓住他的肩膀厉声再问,“太子甘心吗?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