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让寻缕缕绕人的烦丝随风而云,归去不知名的方向,或消失、或遗留,一切皆化作过眼烟云。
这时卉卉又呜呜哭起来,她趴在父亲的怀里,“呜呜,可是……可是他偷偷割我的头发,让我一路回了公主府都不知道,昨日还被下人们一阵嘲笑,呜呜……卉卉好难过呀爹爹,真的好难过呀……”
对于女儿长久被下人欺负的委曲,安甄与刘子谨都不禁心下生怒,狠不能把才赶出去的下人再抓回来,给他们一阵好打,方可为女儿出气。
而苏沫与赫连珏见他二人发狠的双眼,就有点误会之意,苏沫扯着儿子就上前骂道:“你已经九岁,难道还小吗,母亲说话你都能听懂,道理你是比谁都还有长,如今做错事情,何故要父母为你承担,自己做了什么,自己来说清楚,应该罚则罚,男子汉大丈夫,躲在父母身后耍顽劣,这算什么本事!”
赫连城被教训的一愣一愣,母亲从未说过这般冷酷言辞,让他心中一时很难以接受,却是倔强的脾气,他转而就对卉卉吼道:“哭哭哭,你除了哭还能做什么,下人欺负你也只能哭,真够没有用的,我割了你头发,你又哭,哭得我心里好烦呀,你说吧,要怎么样才能赔你,只要你说得出,我赫连城都能做到!”
卉卉耸着肩膀,有丝丝被他吓着,但看他明亮严肃的眸子,里面是她最能看懂的认真,她常常在父亲的眼中就能看到这种光芒,是一种母亲所说的担当,于是卉卉当真不哭了,爬下父亲的怀抱,从小几上拿下那缕小辫子,眼儿泪花的、非常委曲的递给赫连城,“母亲给我讲过赠青丝的意思,因为你是苏伯母与赫连叔叔的儿子,我……我也不能要父亲替我报仇,所以你就收下它,当作……当作是你承诺本郡主的信物……”
赫连珏与苏沫正大惊失色之际,赫连城已大方的收下她的头发,胡乱塞进了衣包里,“我收下了,管你什么意思,什么信物,我都答应你,只要你别再哭来哭去,当真是惹人心烦之极。”
“好,卉卉答应城哥哥,以后都不会哭了,因为有城哥哥保护卉卉了。”小女孩子很单纯,单纯的让大人们无法反驳。
赫连珏与苏沫相视无言,苏沫呕死自己为何要这小子自己处理,结果就小小年纪给她处理个小媳妇回来么?
“好,我来保护你,赫连城的话永远都不会改变!”就听儿子这么一句断言承诺,赫连珏夫妻面上一蔫,不得不对儿子另眼相看,这小子当真聪明么,怎么这么糊涂就把自己终身给卖了。
“哈哈……子谨,我刚才还跟他们说结成亲家,可不想这两个小的先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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